聚眾示威的人群里面,華國人占到了近半數,剩下的都是不同膚色的外國友人,尤其是以黑色人種居多,還有不少扛著攝像機、拿著話筒的記者身影。
至于緣由,自然是錕铻集團宣布的新藥銷售制度,與華國的居民身份證號綁定認證、實名制銷售的策略,不僅斷了廣大黃牛黨們的發財夢,更是讓那些自我感覺良好的外國友人們憤憤不平。
如果按照錕铻集團的制度來,那么在可以預見的未來幾年內,這些外國友人不僅很難得到新藥的注射機會,即便輪上了,都得支付遠高于華國老百姓的價格才可以如愿以償,這如何能容忍?
因此在某些有心人的暗地里推波助瀾下,這些人便“自發”組織起來,天天堵在錕铻集團的總部入口區域聚眾示威抗議,某些記者和無良網紅也趁機過來湊熱鬧。
而在眾多媒體微博貼吧平臺上,攻擊抹黑錕铻集團的聲音忽然多了起來,冷血貪婪、唯利是圖、雙重標準、種族歧視等等大帽子一頂接一頂地扣下來,某些無廉恥無節操的公\\知們也跳出來刷存在感,仿佛這家民族企業中的驕傲、世界五百強企業中排名前十的大公司,一夜之間成了比魔鬼撒旦還要邪惡可惡的存在、必須得將其批倒批臭、再踩上一萬只腳,使之永世不得翻身!
然而在異時空攻城略地的秦烽什么樣的大場面沒見過?指望這種街頭鬧劇般的把戲就能逼迫他服軟讓步?某些家伙真的是想多了。
因此秦烽這些天根本就沒有出面,就連公司里的高管們都沒把這些拿錢出工的家伙當回事,只是讓法務部和行政部的幾個中層干部出來應付了一下,然后該干嘛還是干嘛。
公司的網站公告里寫得明明白白:由于治療艾滋病的新藥“茯云”產量有限,每月的成品僅有三十萬支,進一步擴大產能尚需時日,因此未來的一段時間里主要在國內以實名制銷售為主,暫不考慮大規模對外出口。
其實病毒攜帶者的身體狀況尚算穩定,等一等都沒關系,只有真正的艾滋病患者對新藥的需求才比較迫切,不過目前的產量滿足華國國內的需求是綽綽有余了。
至于那些外國友人們的感受,秦烽可沒打算理會太多。
這種致命的疾病,當初本就是上個世紀改開后從國外傳入國內的,固然有某些不自重自愛的國內拜金女因素,但是這些外國友人的原因也是不容忽視的。某些心理扭曲的家伙染病后還隱瞞了病情來國內肆意交往年輕女性,蓄意報復。
所以站在他的立場上,當然只會優先考量華國患者的利益,那些外國友人們就算了吧。
喧鬧的人群中,一個面色陰郁的白人男子皺眉看看周圍亂哄哄的場景,又低頭看看手表。在數十米開外,全副武裝、舉著防爆盾牌的特警們站成人墻維持秩序,不遠處成隊的警用防爆車輛隨時待命。
他心里郁悶地罵了幾句,精心策劃的示威活動,現在看起來根本就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果然是個專制獨裁的政體,居然敢無視媒體與公眾的正義聲音!
“瑞克,我們應該是失敗了。”
一個紅發女記者不知何時湊了過來,面色憂郁:“不僅錕铻集團高層的態度非常強硬,半點都不肯讓步,就連當地的政府部門都很維護他們,所以……”
“如果這是在米國就好了。”
瑞克嘆了口氣,一家規模萬億,擁有數萬員工,每年可以創造大量稅收與就業機會的優質龍頭企業,當地政府只要頭腦正常,當然是要以支持保護為主的,哪可能理會他們這些外國友人的感受?何況他們的訴求根本就不合理也不合法。
歐美國家中流行的圣母主義思維、政治正確,已經上升到了近乎于病態的地步,就連好萊塢的電影里面,每部片子里面都得安排一個或幾個黑人配角,而且還得飾演正派角色,否則就會被人抨擊為種族歧視,雖然實質上并沒有什么卵用。
不過在華國,這種明顯不正常的邏輯理念并未被廣大百姓群眾所接受,錕铻集團的做法在頭腦正常的華國人看來并無問題。秦烽可不會講什么政治正確,更不會對那些素質低劣的黑人以及其他的外國友人存在任何好感。
沒有了圣母黨、人權黨、公\\知黨們的興風作浪,華國的未來只會更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