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海盜來練兵!”
魯文遠嘆息一聲道:“可惜,如今的潮州府庫空空蕩蕩,沒法子給你提供軍資,武械,哪怕是糧草也沒有多余的。”
韓陵山抬起頭看著湛藍的天空道:“這是錦衣衛最后的一戰,自然有人提供各類軍械,此戰之后,世上將沒有錦衣衛這群人了。”
魯文遠起身彎腰長揖不起。
錢掌柜來的時候,魯文遠的后脊背都在發涼,他此生最害怕的就是這種白面無須的胖子!
如果是普通的胖子也就罷了,可惜,錢掌柜是一個細聲細氣,且能一次給韓陵山運來足夠武裝一千人馬的武械的人。
好多鳥銃都是用油紙包裹起來的,打開看的時候就會發現這些鳥銃都是簇新的,即便是長矛,長刀等武器也是簇新的,且保養的很好,不見半點銹跡。
“咱家……不,某家還給你帶來了十個可以用的人,成與不成,就看你的了,貴人在上頭看著呢……”
魯文遠聞言立刻拱手告辭,生怕聽見了不該聽的話。
魯文遠走了,隨同錢掌柜來的大漢們就出去了守在門外,韓陵山郁悶的瞅著老錢道:“你什么時候凈身當了太監。
我知道你一向喜歡拍縣尊的馬屁,可是,無論如何,你也不能把自己騸掉吧?”
老錢細聲細氣的嗓音立刻就不見了,搖搖頭道:”我有我的事情要做,你就不要問了。
這次來呢,是給你送武器來的,二來呢,縣尊要我問問你,要是疲憊了,就滾回玉山書院修養一陣子,等到想要干事情了再出來不遲。”
韓陵山不屑的撇撇嘴道:“他一直在拿我們當大牲口用呢,這時候來說這種便宜話給誰聽呢。對了,老錢,你到底在干什么事情?”
錢恒寶羞慚的道:“曹化淳一日不死,我這太監就要扮下去,為了扮好太監,我的胡須只要稍微露頭,就要用鑷子一根根拔掉……老韓,慘不堪言啊。
有時候我都在想,要不要真的一刀切掉一了百了。”
韓陵山驚訝的道:“你還真的在窺伺縣尊身邊秉筆太監這個職位?”
錢恒寶嫵媚的看了韓陵山一眼道:“你呀,沒當過太監,怎么會知道太監的好處呢?”
韓陵山打了一個冷顫道:“太惡心了。”
錢恒寶恢復了平日的樣子淡淡的道:“只要能殺了曹化淳我真的不介意挨上那么一刀。”
韓陵山搖頭道:“不值得,一頭垂暮老狗罷了。”
“就是這頭老狗差點促成全天下攻我藍田這樣的大事。”
韓陵山笑道:“我說的就是這個,如今,我們大勢已成,縣尊布局天下也已經三年了,在我們絕對的力量面前,區區陰謀詭計上不了臺面。”
錢恒寶點點頭道:“你說的很有理,不過呢,你還是先寫一封信跟縣尊解釋一下你多了一兒一女的事情,另外,縣尊一直希望你們娶他妹子,你弄了一個年紀比你大的女人算怎么回事?”
韓陵山大笑道:“這世道,一覺醒來就會有很多事情發生了改變,我實在是猝不及防啊,不過,我寧愿娶這個年紀比我大的女人,也不娶縣尊的妹子,這一點一定要說清楚。”
錢恒寶連連點頭道:“是啊,是啊,不過你要小心錢多多,她最近已經把縣尊的妹子嫁出去了七個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