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丫坦言,自己活了100多年了,從來沒碰見過這么邪門古怪的事!蛤蟆是水里的東西,竟然跑到村子里假扮一口大墳!
“那個玉牌現在在哪里?”江明對那個玉牌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三溜子說:“就在我家.....一棵老楊樹的窟窿里,大王,我的病其實已經好了,只是身上臭而已,我愿意......把那個玉牌送給大王,算是我入伙的見面禮!”
三溜子想的很清楚,黃丫也好,郡主大人也罷,這些......都是有超強絕藝在身的靈獸,自己算什么東西?要和他們為伍,必須有能拿得出手的貢品,而那塊玉牌......算是最合適的禮物!
江明一笑:“不不,我不要你的玉牌,只是很好奇,上面寫了什么字?”
黃丫心眼多,皺眉嘀咕道:“大王啊,我倒是不懷疑三溜子兄弟的忠心,只是......這玉牌是正是邪,尚存疑慮。”
“恩?此話怎講?”江明撇臉看向黃丫。
黃丫沉吟道:“三溜子兄弟講的清楚,它發病是在叼回來玉牌三天后,那它的病,會不會正是這玉牌引起的?換句話說,它并沒親眼看到,這個玉牌......是從那叫玉飛雪的女子身上掉下來的,甚至可以說......有可能是墳里的東西。當是時,飛沙走石,棺槨都上了天,誰家的陪葬品掉在了爛泥樹根處,這都有可能。”
她頓了頓繼續說:“大蛤蟆的詛咒,被玉飛雪給壓制住,方圓多少里的百姓一點事兒沒有,就連耗子們都平安無事,說明什么......?說明邪法確實被壓制住了,咱們都是懂法術的人,靈就是靈,不靈就是不靈,何曾見過,施法之后,偏偏獨害一人的情況?”
黃丫說的有一定道理,這事兒確實挺蹊蹺!
墨墨說:“且看那上面寫的啥吧,從字面上,或許我們可以很輕松就推敲出玉牌的主人是誰?”
江明點點頭,玩味道:“這大蛤蟆不用說,肯定是一只蛤蟆得了造化,那玉飛雪,真是一只白貓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靈獸的世界......可比咱們之前想象的復雜!還一代宗師,還蓮花派的左使,這靈獸們,看來也有組織啊!”
三溜子眨了眨眼,說:“大王,我剛才還想說,那玉飛雪身后,幻化出的巨大白貓,就跟.....你帶著我們,從那地心湖走過來時,燃燒的綠貓差不多,只不過......你的好像沒人家的大,而且,沒有人家的五官清晰。”
江明哈哈大笑:“那是自然了,人家是一代宗師么。好了三溜子,帶路吧,帶我們去你家,看看那個玉牌去。”
天色已亮,村子里沒見有啥詭異的動向,主仆四人又朝三溜子坐落在山坡上的“家”走去。
一路上,他們也分析了,之所以......玉飛雪不一開始就一劍刺死對方,似乎確實是在逼對方出絕招,這是種什么心態呢?
還有,以她的身形速度,用得著追殺三天三夜么?怎么想怎么不對勁。
黃丫對這一點,倒是有獨到的見解,她說貓這種生物,有個習慣,就是在弄死對方前,喜歡捉弄,直到把對方捉弄的精疲力竭,懷疑獸生后.....再殘忍的殺害!可以說.....有一種很變態的心理。
即使這玉飛雪,已經修出了人形,變成了一代宗師,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故而.....與其說追殺了三天三夜,不如說,捉弄了三天三夜!
江明對這種看法不置可否,雖然他本質是人,但也和貓兒們生活了一個多月,強哥它們明顯沒有這么變態,殺剮存留干凈利索。
當然也有可能......因為它們都是城里貓,吃的食物并非獵物,主要以人類的垃圾還有過期的食品為生。針對的敵人,往往都是同類的搶奪者,故而沒有那么麻煩,那些生活在鄉下的貓,時間不值錢.......才有閑心故意捉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