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體上最臟的東西,一個是糞門,一個就是嘴了!
倘若那嘴要是不積德,胡說八道,陷害栽贓,絕對比糞門還臭,還要惡心一萬倍!
薛元就將臭嘴的藝術發揮到了極致!盡可能的栽贓陷害紫靈上人!其實.....他也說不清紫麒麟到底是向著江明還是想坑害江明,但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能找一個說辭,讓自己殺人這件事“合情合理”就可以!
你江明.....殺了那么多人,還能被封為副派主,我薛元殺幾個東南亞的草民,又有什么大礙?反正御海系的善惡判斷標準,已經瞎了!這才是核心的關鍵!
“騰洋圣神,怎么樣?朕沒冤枉他們吧,他們自己都招了,”少年天子微微笑道。
八方海武圣面露尷尬,硬擠出了一絲笑意:“金脈天子陛下,今天.....是武神壽誕的喜日,您將這個五個敗類押在武神面前作為壽禮,多少......有些不合適吧,其實,換一個場合,換一種方式可能會更好。”
這八方海武圣極為狡猾,此時此刻還在和稀泥打圓場。
少年天子冷冷笑道:“大可不必!這五個敗類所造罪孽不止于此,今日壽宴之上,諸位宗主王神所喝的北冥御酒,北冥烈中,已經被他們下了南海羅剎窟水母之毒,七日之內,不能調運真元,不然必會心脈逆轉,立死當場,此毒無解,只能隨著時間的推移自行化去,如此欺師滅祖之輩,不揪出來當面典刑,更待何時?”
此話一出,滿廣場的人震驚嘩然!大家都不敢相信,這五個雨華派的門長膽子竟然這么大!敢在王神殿下們喝的酒里下毒!
雖同是飲宴,但宗主王神們喝的酒,自然和那些派主弟子們喝的不能一樣!宗主們喝的......是北冥宗專門釀造的瓊漿玉液北冥烈,十年方能結出一滴,極為珍貴!不成想......這五個敗類,竟然在這御酒里面動了手腳,要說北冥宮御膳管制極為嚴格,他們是怎么做到的呢?
北冥武神的心猛的突突了一下,意識到大事不妙!諸位水脈宗主更是面面相覷,不敢相信這個事實,鬧半天,自己喝的美酒里面.....竟然有毒!這唱的是哪一出?
眼前的事態極其復雜,用屁股也能猜想出,幕后的主使,正是金脈天子本人,至于那五個御海系門長,不過傀儡走狗而已!
但這家伙,居然.....還專門把投毒者給晾出來!做大義凜然狀!其目的,就是盡可能的侮辱御海系,打擊御海系的心理防線!另外......也是在明確的告訴這十位殿下王神,不要輕舉妄動!不然的話......后果很嚴重!
難怪這家伙今天“御駕親征”,只是一個人來呢,鬧半天,早就把線兒給鋪好了!
“這個,寡人不甚理解,他們這是.......”八方海武圣倒抽一口涼氣,還在裝糊涂。
少年天子冷笑:“很簡單!賣主求榮么!這五個敗類,已成為金昴系獵殺之目標,為了保住性命,自作聰明,聽聞朕要一統五脈,故而.....特意在壽誕之上給諸位宗主王神下毒,然后向朕邀功,甚至還幻想著兼并水脈后飛黃騰達!真是令人可發一笑,此等欺師滅祖之輩,朕要來何用?”
少年天子云淡風輕的調侃著,此一刻,彼此間的實力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逆轉,他拿捏住了所有人的性命!宗主王神們就是再厲害,也無法發揮出來,稍微一動真元,便是自尋死路!天時地利全無作用!
在這種情況下,那當然是他怎么說怎么算的!大家就算再覺得惡心火大,也不好當面表露。
北冥武神胸腔中的怒火已經快炸了,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己會栽在徒孫的手里!這五個家伙,真是該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不過話說回來,現在考慮他們都是扯淡,這五條狗,蟲豸一般的存在,只是敵人惡心自己的工具罷了,實在不值得一提,問題的關鍵是,接下來怎么辦?
少年天子沉吟了一下,繼續說:“御海系出現這樣的問題,并不是個例,實際上.....五脈之中,荼毒百姓,殘害生靈之輩不勝枚舉,是該好好的管一管了!故而,朕確實有心一統五脈,重建法度,天下五行,俱為一家,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萬物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