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你好點兒沒有?”墨墨的擔心的問,其他的朋友也都湊了過來,一個個或擔心,或表情復雜的看著江明。
“我.....我剛剛,這是怎么了?那個法尊呢?他鉆進巨龍的身體里了!”江明驚顫道。
就在昏迷之前,江明感覺自己已經進入了和巨龍融為一體的暴走狀態,完全都快“忘了”伙伴們了,直到此一刻,他的神識才清醒了些。
虎子微微的嘆了口氣:“那法尊,他又走了。”
“走了?他......跟你們過招兒了?到底什么情況?”江明一頭霧水,方才發生的一切,他全然不值錢。
“是啊!”土狐貍吧嗒著嘴說道:“他走了,也把飛雪殿下給帶走了。”
“飛雪殿下?”江明一臉驚顫。
“是啊,那法尊,他是你的孩子,”土狐貍繼續說。
“我......我,”江明被土狐貍這么一懟,直接語塞,尷尬憋的滿臉通紅。
虎子拉開了土狐貍,沖江明說:“大哥,情況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接著,虎子便慢條斯理的,將事情發生的經過,還有伙伴們......根據飛雪殿下的表現進行的推理,都告訴了江明,聽得江明腦瓜子嗡嗡的,徹底的懷疑了人生!
將這一切講完,虎子微微的嘆了口氣:“大哥,飛雪殿下,不虧是女中的丈夫,她在關鍵時刻,道出了真相,讓我們不再迷茫也給你.....洗脫了情感的糾葛。”
江明雙手抱住頭,指甲深深的掐如入頭皮中,許久無法接受和消化這些事實。畢竟,這前前后后的一系列的事情,信息量太大了,復雜的邏輯因果,陰錯陽差,交織在一起,全部都是法尊的局!
從北冥圣會開始就是!明面上說.....是為了給北冥武神慶祝生日,實際上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囚禁虎子,二是.....讓法尊的今生,有了珠胎暗結的機會。江明說白了,只是法尊接種的一個工具而已!
看著江明痛苦的樣子,墨墨溫柔的攙抱住了江明的胳膊,把臉貼在了他的臂膀上,安慰道:“江哥,你別胡思亂想,我沒有一點怨你的意思,生而為人,我們都不容易,統統活在神明的算計中,這法尊,雖然是滅世的魔神,但他畢竟也是神,很多事情,由不得我們.......”
墨墨是善解人意的,極會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問題,讓江明愧疚自責的心,找回了溫暖的感覺。
“我...我真不知道,她給我吃的那個果子,竟然就是月仙連理果,這東西,我聽都沒聽說過,而且.....我對飛雪殿下,也沒......”江明郁悶自責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對她沒有歪心思,不然的話,她也不會使用月仙連理果這種手段想拴住你的心了,”墨墨安慰道。
她嘆了口氣,繼續說:“其實.....飛雪殿下也很可憐,你之前,不是跟我說和什么小仙女學劍么?那不就是幼年時期的飛雪殿下嗎?你雖然沒有想法,但并不代表她沒有,飛雪殿下雖然表面冷若冰霜,實際上,也是個癡情之人......咳!總歸是天意弄人,那法尊,可以于過去未來中,穿越時空,勾勒布局,將我們全盤的,玩弄于掌心之中,我們能采取的辦法和手段,實在是太有限了!”
土狐貍也唏噓感慨道:“是啊!我們統統都被捉弄了,我們只能平面的看這個世界,所采取的手段和辦法,也只能在眼下做文章,就像是......英國的大文學家,莎士比亞說的,時間的鐘表上,只有兩個字現在!可是.....那法尊卻不但能橫向的現在操作,更可以縱向的在時空中改變過去。這降維打擊.....太殘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