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不知心中自認為男還是為女,但起碼現在明確了,我是喜歡女人的。那么問題就簡單許多了。
要么我是個喜歡女人的正常男人,要么我就是個心里認同為女的女同。但若是后者,那我能不能隨意進出……”
常恒腦子里胡亂想著,手里輕柔撫摸著關月白,一時間心猿縱起,意馬狂奔,身子用力壓了過去,便要再如昨晚那般好好欺負。
“不要,停下啊。”
關月白驚醒過來,感受到那熟悉而充實的力量,實在是心有畏懼。
常恒將她那被汗水浸潤的長發撩到一邊,露出光滑白凈的脊背,低下頭一點點吻著。
“可我想要嘛。昨晚你可是求個不停,怎么到今天,就翻臉不認人啊。”
關月白面色通紅,口里止不住的嬌吟,勉強才能說一二言語。
“好少爺,好常恒,好主人。人家實在承受不住,輕些慢些吧。”
常恒將她雙手拽到腦袋前面,緊緊捏在一處,動作幅度變得更大,同時頻率也更高。
“口是心非的女人,昨晚你也是這般求饒之語,可我真信了你卻還嫌棄。今天啊,你半個字我都不相信,定要殺得你大敗,揚我無邊的威風。”
“要上學啊,常恒,這時候,你該去學校了,再做,就要遲到了。
你不是最愛學習嘛,若是浪費了學習的時間……可不好呢。”
常恒伏在她耳邊,卻是輕聲呢喃:“經有昨夜,我才知道這人間的另一種樂趣。這可是書里沒有的樂趣。
以前我常常沉迷學習忽略了你,此時想來,我當真是蠢啊。從今日起,我不會再忽略你了,我會好好愛你的。”
關月白聽見如此,瞬間氣力大增,精神復原,只恨自己平時沒有好好修煉,到了關鍵的時候卻又后悔無奈。
……
又過兩日,依舊早晨,門口。
關月白換了個盤起的發型,站在常恒身前,幫他整理衣衫。
“月白姐,我做的梨水,別忘了喝呀。”常恒面色發白,小聲道。
關月白也不開口,只是低著頭“嗯”了一聲。
常恒見她如此平靜的模樣,又突然起了壞心思,在她耳邊吹氣道:“下午我早點回來,我們繼續啊。”
“不要!”關月白像炸毛的貓一般突然開口,只是聲音變得沙啞,“咳咳,不行了,真不行了。”
常恒將她細腰摟住,開口問道:“什么不行了,難道以后都不能做了,我舍得,你就能舍得?”
關月白生氣偏過頭去:“這兩天我們太放縱了,以后萬萬不可如此。”
“好好好,你說的自然是對的。細水長流,可持續發展嘛。若是為了一時歡愉,不懂節制,以后沒了樂趣,那就太對不起你了。”
關月白羞惱跺腳,常恒連忙奪路出門,剛走沒兩步,便不由得腳下一軟,控制不住摔在地上。
“連續瘋狂了兩天三夜,無休無止,我居然還有命在,著實不易啊。”
常恒站起身來,拍了拍灰。
這些年來,他靈魂對肉身的壓制,就好像高筑堤壩堵大河,此時決堤,水漫大地,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