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與柳如逝一道崛起的還有現任南軍元帥項信,他可是帝**中的老將,當年在李立青帳下做過副元帥,不過經歷的戰役少,因而名聲不顯。
十幾年前的那場戰役,項信是副元帥,坐鎮帝國和越國邊境,同時在帝國攻破宋國和越國都城,快要占領兩國全境時。
項信指揮帝國的軍隊,直接從帝國和越國的邊境線出發,斜對面而出,翻過山嶺,直線朝西方而去,直接襲擊諸國撤退的聯軍,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同時趁著西方那些小國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在越國和南周附近接壤的位置,直接揮師北上,打算攻占西方諸國的屏障南周。
沿途滅了數座小國,最后打到南周邊境之上,差點攻破那道邊境,嚇得南周國王直接向西齊天池求援,不得已,西齊天池宣布和帝國求和,兩方共同休止兵戈。
在退兵的時候,項信還是趁其不意,攻破了南周那道邊境線,進城搶掠了一番。當然帝國信奉好生之德,倒是沒有對平民百姓動手,而是直撲南周軍隊駐扎的位置,以及邊境那些富商家中,只是掠奪,不傷人。
項信在帝國的威望極高,除卻隱退的軍神李立青之外,項信可謂是明面上帝國三軍第一人。他要是想要回到咸陽,倒是沒誰能夠阻攔,卻總是能引起擔憂。
丹丘生和聶束君的想法極其簡單,項信只要愿意回來,必然能對桃源服務,做些事情而已,想必項信應該是能權衡利弊。
三軍元帥向來不進咸陽,若是項信不僅要進入咸陽,且這段時間還要長久居住在咸陽,勢必讓那些文臣清流感到恐懼。
柳如逝這種不掌兵的軍部尚書,暫時坐鎮南境,對帝國文臣清流而言,并不是絕佳的替代品,若是調任,必須斷絕軍與原軍隊的聯系,否則長期勾連,勢必出現大問題。
聶束君雙手放在膝蓋上,自然垂落,跪坐在雙腿上,跪坐在丹丘生面前,手指輕輕在膝蓋上點動,沉默地想了想。
丹丘生捏著酒壺,喝了口老酒,吧唧吧唧了嘴唇,說道:“項信的事情倒是好辦,離偲的阻擾,更是好解決。但需要擔心的是,離偲是否導向那位太子,如若有此危險,必須先了結離偲……”
聽著夫子的擔憂,聶束君蹙眉思索,瞬間又是舒展眉頭:“離偲的事情,想必他應該有所決斷,在先帝離世前,離偲便是丞相,坐上這道位置,他知道誰最重要!”
丹丘生同樣認同自己這位弟子的話,手指掛著酒壺,說道:“過幾日,離偲回咸陽之后,先瞧瞧他的反應。再去皇帝宮中看看,有些事情,拖沓不得。”
聶束君認可老師的話,點點頭:“大朝會之期不遠,離偲定能趕在大朝會之日回來,必定參加,皇帝肯定說項信的事。”
“到時定有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