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如逝出任南軍元帥,勢必上下都要修整一段時間,讓柳如逝徹底了解南軍。
否則來日調動南軍,搞得什么都不知道,豈不是顯得有些滑稽可笑一般。
嶺南道自帝國納入版圖開始,便是存在不確定不穩固的因素在其中。
項信坐鎮十幾年,仍舊是沒有完全消除那些因素,無他,內外交困,無從下手。
嶺南道內部有著百姓抵抗嶺南道官署的政策,還有掩藏深處的越國余孽蠢蠢欲動,時不時出現搗毀嶺南道官署的建設。
對外則是有著西方諸國不甘寂寞,時常勾搭越國余孽做出些叛亂謀逆的舉措。
要是越國余孽缺錢缺糧草,西方諸國直接從南周調集糧草,通過南周邊境給越國余孽,用來資助他們對付嶺南道官署和南軍。
內憂外患當中,想要徹底拿下嶺南道,實在是困難到了極點,畢竟收復不可能以強硬鎮壓的手段。
必須采取懷柔的措施,否則到時候嶺南道群情激憤,南軍再是強硬出手,勢必把那些本就心向帝國的百姓推到越國余孽的那方。
柳如逝想要接下項信的擔子,到底是存在極其不合理的困難,但柳如逝沒有辦法。
待在軍部尚書的虛職上面幾年,讓柳如逝開始內斂,開始迫切想要建功立業。
自然而然,整治嶺南道成為目前為止,帝國當中最鮮美的肥肉和功勞。
凡是啃的下這塊肥肉的官員,來日定然都是三公的存在,只是之前項信坐鎮嶺南道。
沒誰膽敢在項信的嘴里搶奪功勞,更是看見項信坐鎮十幾年無功而返,都是有些畏懼。
畢竟項信乃是昔年滅掉越國的強力人物,在他的天然壓迫下,嶺南道都沒辦法同化。
他們這些普普通通的官員若是插手,搞不好不出半月就可以命喪嶺南道。
越國余孽趁著嶺南道南北的地理環境,隱藏其中,針對項信數次刺殺。
好在項信乃是南軍元帥,又是帝**方的武道高手,曾經踏足過修行的存在。
都只能勉強知曉或是抵抗那些越國余孽的刺殺,而沒辦法把他們徹底絞殺。
要是他們這些文弱的官員出手,恐怕越國余孽會是更加瘋狂,到時候沒有功勞,罪名倒是極高。
越國余孽始終是嶺南道這座道州上的頑疾毒瘤,西方諸國的資助更是讓帝國頭疼。
那些官員想要插手,有事害怕因為這件事情而功不成,倒是惹得一生騷。
因而他們始終沒有往嶺南道的高層插手,都是在基層官員當中安排人手。
高層的官員當中,大部分都是出自南軍的將軍,或是以前培養的文官來治理。
對于嶺南道而言,現在有的矛盾很多,得不到解決而堆積在一起,漸漸變成毒瘤。
柳如逝這一月來,都是在整理那些堆積下來無法解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