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徹底掌控御史臺,對于帝國朝堂的官員們而言,都是絕對的助力,因為他們面對帝**方的高層得動作是出奇相同的,不可能因為帝國朝堂某一支勢力的強橫而破敗。
從這點來看,他們分析事情倒是非常清楚,明白安內和攘外到底誰更加重要,分得清楚先后,明白誰是主要責任,誰是次要責任。
當然這種見識對于帝**方高層而言是無比慘淡的,因為他們沒辦法朝著帝國朝堂的那些官員出手,不是他們沒有那樣的能力,而是皇帝陛下對此非常忌諱。
要是他們借著機會對帝國朝堂的官員大肆出手,很容易被旁人聯系到僭越,聯系到功高蓋主,倒是將是難以收拾的局面。
之罪,不在現在,而在將來。
之罪,不在是否做,而在是否能做。
對于皇帝陛下對于帝國而言,帝**方的這些高層手里面都是握著帝國的軍權,雖然他們沒有謀逆,可是他們有著謀逆的能力。
在帝國朝堂的官員來看,這就是帝**方高層不應該的事情,所以帝國朝堂的官員對帝**方的高層們恨之入骨。
就如同隴西道世家那般,別看隴西道世家幫助皇室趙家建立帝國,千年來沒有半點想要叛亂的想法。
可是帝國朝堂的那些官員就是對隴西道世家的世襲罔替有著置喙,就是認為隴西道世家對帝國有著威脅,就是認為隴西道世家包藏不臣的野心。
隴西道世家有著能力顛覆帝國,便是隴西道世家在帝國朝堂的那些官員眼里最可怕的錯誤,如此這般之下,他們自然對隴西道世家深深警惕。
照樣的道理可以受用在帝**方高層的身上,在帝國朝堂的官員們眼里,隴西道世家和帝**方高層都是有著能力顛覆帝國,只是暫時沒有顛覆帝國而言,在他們看來,帝**方高層和隴西道世家遲早都會背叛帝國。
如此嫉妒,如此咄咄逼人,自然引得帝國朝堂的官員和帝**方高層們有著爭論不休的攻訐,只是帝**方始終都是在隱忍。
非為他們不能不可,實在是他們認為沒有必要,畢竟他們握著軍權,在任何地方看來,都是非常危險的存在。
正是如此,在帝國的爭鋒當中,始終都是帝國朝堂的官員們占據著上風,現在要柳如逝對于那些彈劾置之不理。
可以想象,柳如逝根本沒有那樣的威望,如同項信那般壓住帝國朝堂官員們的狺狺狂吠,要是是幾年前的柳如逝或許可能。
但是現在的柳如逝,只是被帝國擱置幾年的沒有接觸過實權的高位者,有些人脈關系和威望早就消亡,做出的事情,不一定能得到認可,他也壓不住帝國朝堂官員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