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安靜的牢獄,只有幾盞油燈釋放著光暈。
福克西披頭散發看著眼前個人,面色平靜沒說話。
“這一周內外界發生了很多事!讓海軍和世界政府損失慘重,烏托邦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比革命軍和海賊更危險了。”
“你想要說什么?”
福克西看著鶴,這是鶴第一次來這里。
“圣地已經決定明天把你關押到推進城,永遠。”
鶴眼中彌漫著血絲,顯然這段時間讓她很不好過。
戰國已死,現在海軍還沒有新的元帥,所以大半政務都由她在負責。
本來一開始是準備選舉新元帥的,可是烏托邦的懸賞一出,這件事又延后了。
畢竟現在海軍一不小心可能會萬劫不復。
“你就是來跟我說這些的?”
福克西背靠墻壁,神態很放松。
“我很疑惑,為什么你的那些手下和軍隊,在五天前就逼近了馬林梵多海域卻一直沒有發動襲擊,按理說現在應該是最好時機。
另外不得不說烏托邦懸賞這一招讓海軍很被動。”
鶴眼也不眨的看著福克西,企圖發現什么。
“所以呢?”
福克西不躲不閃與鶴直視,很淡然。
“你在謀劃什么。”
面對鶴的質問,福克西抬起手致使海樓石鎖鏈叮鈴鈴響“以我現在的情況還能謀劃什么?銀狐那個家伙的能力倒是隱藏的深,是我大意了。”
“你相信你能出去?”
鶴瞇著眼。
“那就看海軍愿不愿意為我陪葬了。”
福克西露出森然笑容。
“你在癡心妄想。”
“我們拭目以待。”
雙方的談話很平靜,甚至是有些沒頭沒腦,不過從鶴離開時的陰沉臉色能看出談話很不愉快。
“給我寸步不離的看著他。”
牢房外,鶴很嚴肅看著波魯薩利諾,仿佛在說給福克西聽。
波魯薩利諾坐在椅子上修著指甲,聳聳肩表示OK。
“波魯薩利諾,你好歹也是海軍大將,現在竟然淪落到守門,不覺得有些大材小用了嗎?
來烏托邦吧!你的才華將會得到重用。”
牢房中,福克西對著波魯薩利諾露出笑容。
“別白費心機了,反正你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
波魯薩利諾有些無語,這一周皇帝不停的忽悠他,但是他不上當。
“那真是可惜了。”
隨著語落,整個牢獄再次安靜下來,只有煤燈和波魯薩利諾玩手機的聲音。
次日,馬林梵多海岸口。
一艘艘軍艦整裝待發,伴隨著一道鎖鏈聲福克西被兩位少將壓著從監獄里走了出來。
沿途很多海軍都看著,有的人嫉惡如仇恨不得殺之。
因為現在每個海軍,哪怕是雜物兵都過得十分忐忑,深怕哪一天就會被殺換取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