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次施展信天游的手段,便是前往滄州的路上。
所以,整個家族,包括親兒子,都并不知曉李朝歌還有這種手段。
“哼,臭小子,有什么好吃驚的。”
李朝歌瞧見兒子這幅驚詫模樣,淡笑道:“你老子能耐大著呢。”
雖然這種信天游的能力,不可持久。
便是續命,也每日需要消耗甚巨,但畢竟是復生。
祖宗系統的能耐極大,也不知晉升到望族,又會有那些驚喜。
“走吧,帶我去看看,如今家族的具體發展情況!”
李朝歌推開祠堂大門,淡淡道。
老祖宗今天揭棺而起了。
李家宗祠之外。
眾多聚首的族人,還未散去。
眾人望著李策之跟著一位中年模樣的陌生男子,從宗祠走出來,不由有些驚詫。
“家主,這是何人?”
有個明字輩的旁支族人,不由出言問道。
祖宗祠堂可是重地,怎么會有個不是李家的人出現在其中。
什么時候進去的?
李策之還沒來得及說話,人群中,便傳出一聲驚呼。
“三叔祖.......是您老人家嗎?”
說話的,是李長青,他的聲音因為激動有些顫抖。
他自李朝歌從宗祠走出來后,便覺得面善,辨認半晌,只感覺其眉目神態和二十年多年前,少年得志的三叔祖極為相似。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真是三叔祖!”
李長空聽了李長青的話,也不由盯著李朝歌看了看,激動的下跪行禮。
李朝歌沒有說話,只是負手立在原地。
李策之站在父親的身后。
家族中,兩位碩果僅存的長字輩老人跪在他面前。
一眾明字輩,肅字輩的族人們,都面面相覷。
魑魅魍魎他們見得多了,凡人修士死后,神魂不散,化為鬼道,甚至成為陰靈,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可眼前站著的人,明明是個大活人吶!
老祖宗,莫非還有死而復生的能耐?
“還沒死透。
畢竟,放心不下這個家族。”
李朝歌見到眾人激動的模樣,本想說兩句勉勵族人的話,可話到嘴邊,卻改了口。
畢竟,雖然他花了不小的代價,才能以活人姿態出現,日后不可能長久維持。
這是他第一次在家族眾人面前露面,為的,是宣誓自己的存在。
見到兩位長者跪伏在地,諸多沒見過李朝歌的小輩,也連忙俯首下跪行禮。
李朝歌趁著這個機會,倒是留意了一下近兩年來,家族一些族人的發展情況。
李家各種沾親帶故的血緣外戚,共計兩百人。
他自然不可能面面俱到,都能關注。
兩年前,李朝歌重點關注的,也就是兩房嫡系,和幾個看起來還不錯的旁支族人。
李長空生有一兒兩女。
兒子便是李明淵,排行老二。
目前在家族明字輩的族人當中,依然是武道第一,和李長空一樣,晉入了五品境。
李長空的大女兒,是李明鏡。
她性格算是賢妻良母的類型,早已嫁了人,生了孩子。
所以對于武道的事情,并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