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防。
“此事無妨,我閑時,可隨口向夫人提一提。”
少女心思不深,自然沒發覺被下了套,很輕易便答應了。
“海棠,你真好.......”
李明城心頭一喜,表面上不動聲色的將頭埋在后者肩上,喃喃道:“今夜......我在倚天閣開了間上房,你屆時去陪陪我吧。”
“恩。”
海棠聽著他的話,心中宛如有一頭小鹿在亂撞,哪里還生的出拒絕的心思。
......
......
夜里,洛府,陳魚閨房之內。
“唉。”
作為洛府的女主人,陳魚近來心情有些苦悶。
她已有半個月沒有離開洛府了。
常做頭發的水仙齋,已被查封。
有幾位.....尚能撫慰她寂寞的男人,更是被神武衛的人,游街拖死。
沒了這去處,陳魚只能日夜呆在家中,百無聊賴。
“唉,這死鬼,當真是在外頭真男人,回了家一點兒用也沒有。”
陳魚輕嘆一聲。
若在在家過的幸福,自個兒哪會出去做頭發?
偏偏洛川南,看起來陽剛之氣十足,事實上,卻是數十年不舉了。
也正是因為此事,陳魚和洛川南的婚姻,和尋常夫妻有些不同。
洛川南沒了男人的能耐,卻也始終不愿和陳魚分開。
或許,是因為陳魚是他的女人,若離開了陳魚,他便再也沒有真正征服過的女人了。
所以,占有欲十足。
他也知曉陳魚在外頭,有姘頭。
只要是尋到,那些姘頭一個都不放過。
唯獨對陳魚,洛川南從不遷怒。
或許,是因為心懷愧疚吧。
這也是陳魚敢屢屢外出做頭發的根源所在。
“夫人.....您嘆什么氣呢?”
海棠姑娘幽會回來,尋到機會,適時搭話。
她身為貼身女婢,對陳魚的心事了如指掌,自然知曉夫人因何愁眉不展。
陳魚托著腮,瞥了一眼海棠姑娘:“老爺這幾日,看的頗緊。”
“明明自己沒本事,還非得把我拴在家中。”
她越說,越有些氣憤。
海棠小心安撫了一會兒,才找到機會,提議道:“夫人,畢竟是同路夫妻,還是應當相互陪伴的。”
“老爺若是有恙,可想法子治啊。”
陳魚聽到,冷笑起來:“法子?這些年試的法子少了?有什么用?”
兩人剛做夫妻沒幾年,洛川南便因練功不舉。
這二十幾年,簡直吃遍了奇藥,也無甚效果。
陳魚若非絕望,也不至于找外人安撫深閨寂寞之事。
“奴婢前些日子聽任南說,他村里曾有治這種病的偏方。
說的很神呢。”
海棠小心翼翼的按照李明城的交代,旁敲側擊。
“偏方?”
陳魚興趣缺缺,顯然是不抱希望。
可是,海棠多說了兩句,還是讓陳魚決心試試看了。
反正,已是出不了門。
“你尋任南問問,那偏方是什么模樣?我夜里,給老爺煎一服試試看。”
陳魚隨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