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公子,你來了。”王雨蕁對許云修福了一禮。
許云修連忙拱手,“王小姐,各位公子小姐好。”
他們這么打招呼,旁邊紅色衣服的女子卻不高興了,“你眼里只有雨蕁姐姐,我們這幾個人都不是人么?”
王雨蕁笑盈盈道,“玉兒,不要為難許公子了。許公子是武林豪杰,何須與他糾纏這些小節。”
許云修撇了撇嘴,你既然知道我是武林豪杰,為什么要請我來這勞什子詩會。
她若不是三番四次地去盟主府請,許云修也不會大冬天地跑到這荒冷無趣的園子里來。要是讓他來辦這詩會,肯定要在悅來客棧弄個火鍋,大家熱熱鬧鬧地多好。
這還過年了,從盟主府出來的時候,夏荷正在炸肉丸子,可以說他是被丸子的香氣送出來的。
他看了看眼前的幾個人,又問道,“今日詩會只有咱們這幾個人么?”
王雨蕁沒說話,那面容清秀的男子就說道,“非也,我們只是早先一步來的,后面還有李公子,言公子他們,估摸著應該有二十來人吧。”
許云修點了點頭,那清秀男子又說,“我以為許盟主這次不回來,我聽有謠言說你日前得了失心瘋,現在看來,卻是謠傳了。”
“我看他是真的得了失心瘋,不然也不會再來吧,畢竟上次詩會,他可丟了不少臉。”清秀男子后面的一個胖子語氣譏諷道。
許云修聽這胖子的話,心說上次詩會還有故事,不過好像并不是什么愉快的記憶。
王雨蕁為了照顧許云修的面子,打圓場道,“詩會的目的是為了大家在一起彼此交流,平日里悶在家里做學問總歸是閉門造車。只要每次詩會有所得,即達到了詩會的目的,何須在乎那么多?”
那胖子笑道,“雨蕁小姐說得在理,不過就怕某些人胸無點墨,卻要裝得一副清高的樣子,讓人生厭。”
莫名其妙被懟,許云修表示很無辜,不過他不準備說什么,看樣子這些人跟前身也不太熟。他本來想跟他們說自己失憶了,以前的東西都記不得了,不過看現在的情況,也沒有必要說這些了。
現在人都沒來,詩會也不急著開始,幾個人就在亭子里面閑聊。
不過都是他們在聊,許云修在旁邊做個木頭人不言語。
王雨蕁作為詩會的組織者,一心想著面面俱到,也不愿意冷了許云修,就不時地遞話給他。不過他們說的那些坊間趣事,許云修沒聽過,也沒什么興趣,也就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
“許公子平日馳馬試劍,可有什么趣事?”王雨蕁忽然cue了一下許云修。
她是看其他話題許云修沒什么興趣,所以想著說一些舞刀弄槍的事情,這是許云修的專業,他應該感興趣一點。
如果是之前的許云修,聊這些是他的專長,但是對于現在的許云修,他卻是個外行。
許云修摸了摸鼻子說,“不過是些粗鄙功夫,上不得臺面,平時也是枯燥無味,哪里有什么趣事。”
在場的人都是一愣,清秀男子笑道,“沒想到才別月余,許盟主竟有這般覺悟。”
旁邊的胖子也笑道,“是啊,舞槍弄棒終究是粗人所為,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許云修愣了一下,自己不過是謙虛一下,這兩個貨在這嗨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