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云修拿著肥皂去水房的時候,胡鏞正準備脫衣服洗澡,看到他進來,嚇了一跳,連忙捂著胸口道,“許兄弟,你這是干什么!”
因為受了驚嚇,胡鏞的聲音很大,許云修被他這么大的聲音也嚇了一跳,“胡兄,我沒干什么,就是來給你送肥皂的。”
“送肥皂?”
如果胡鏞知道撿肥皂的話,他可能會更加誤會并且對許云修更怕。不過好在他并不知道撿肥皂是什么,甚至是不知道肥皂為何物。
許云修看著胡鏞一臉防備的樣子,感覺甚是好笑,難道大梁的風氣這么開放的么?而且就算是我有龍陽之好,也不該看上你這么個糙貨吧。
大梁朝的民風當然不是非常開放,甚至朝廷還倡導禁欲運動,在性方面管制得非常之嚴。但是可能就是因為管制得太嚴,起了逆反作用,那些高官們不玩女人,卻玩起了男人。
漸漸的,同性“外交”成了一種社會認同的性觀念。甚至還有一種邪說,講男女交合采陰補陽,如果不能抱元守關,忍住射金,那么就會丟失陽氣。但是同性相合就不存在這個問題,隨便放縱陽氣都會收回來。
也是因此,胡鏞見到許云修闖進來,才這么防范。
許云修笑了笑,向胡鏞展示了一下手中的肥皂,“這就是肥皂,沐浴用的。”
“沐浴?如何用?”胡鏞看著許云修手中黃不拉幾的塊狀物,有些疑惑。洗澡講究的人家,他不是沒見過,不過他見過的都是在浴湯里面加一些配制的方子,一些洗澡方子,里面加的都是些香料,如矛香,金銀茶,干菊花一類。
但是他從未見過似許云修手中的塊狀物,這家伙什被許云修稱為“肥皂”?
許云修見胡鏞神色懵懂,就做著洗澡擦肥皂的樣子給胡鏞演示,“胡兄,你看,就像我這樣,用這肥皂涂抹身體,用手搓過之后再用清水沖去即可。這東西是我盟主府特有之物,專門用來洗去身上的污垢,好讓人神清氣爽。”
胡鏞聽到是盟主特有的,就來了興趣,從許云修手上接過肥皂,笑道,“好,那我試試。”
目的達到,許云修笑著退出水房,“那胡兄你慢慢洗,洗好過來吃飯。”
而水房里的胡鏞,脫了衣服進到浴桶中,舒舒服服地泡起澡,隨后才想起來許云修拿來的肥皂,就學著許云修之前的樣子開始抹了起來。
這肥皂味道有點淡淡的香味,不過除了香味之外還有一種比較奇怪的味道,胡鏞也說不清楚那到底是個什么味,不過總體來說味道不差。
抹過之后,稍微搓了搓,皮膚上便浮起一層細沫,隨著那層細沫被沖去,胡鏞驚訝地發現平時要泡很久才能搓掉的泥垢竟然隨著這層細沫就這樣沒了。
他一臉詫異地看著手中的小物件,實在想不通它到底為什么,竟然有這樣的神通。
看到了效果之后,胡鏞用肥皂在全身上下每個地方都抹了肥皂,然后舒舒服服地搓了一遍,最終那水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