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想做生意。”
王政說完這句話后,他爹王平詫異地看著他,“做生意?我不是讓你管城西的米鋪了么?”
小胖子搖了搖頭,“我要做大生意。”
大生意……王平心下笑了笑,年輕人好高騖遠他當然能夠理解,不過政兒年紀尚小,從前一直在讀書,未曾接觸過家里面的生意,能讓他這么點大就管一個米鋪已經算是對他格外信任了。
“政兒,咱們不能一口吃一個胖子,做生意最忌諱急功近利。我叫你管米鋪就是為了打磨你,可是就一個米鋪你都還沒管好,老吳跟我說了,這段時間你天天跟齊家的公子混在一起,米鋪都沒去過幾次。”王平語重心長地說道。
王政面皮一紅,確實,他一直覺得米鋪實在沒有什么可以管的,因為盟主府的存在,江陰的米價一直很穩定,賺不到多大的利潤,他們王家不過就賺個運輸費罷了。
他呆在米鋪,無非就是每天像自己老爹一樣,天天在柜臺處擺弄算盤,實在是無聊。
他漲紅臉道,“爹,這次不一樣,是許家的生意。”
“許家?”王平一愣,指了指盟主府的方向,“你說那個許家?”
王政點了點頭,“那不然還有哪個許家?”
得知是盟主府的生意,王平繞過桌子走到王政旁邊拉著他胳膊道,“你給我說說,許家有什么生意?”
王政就就將香皂的事情還有許云修今天跟他們說的話一五一十地跟自己老爹說了。
“爹,這可是咱們王家把生意做大的好機會啊。”
王平聽了王政的話,對香皂的作用半信半疑,“這香皂真有這么好?”
“好,當然好,我手里就有一塊,之前從胡鏞手里買的,你要不信,我現在就去給你拿來。”王政聲音很急,他怕自己老爹這次又畏首畏尾錯過了這個大好的機會。
“你先別急。”
王平叫住了要去拿香皂的王政,“設若這香皂果真如此神奇,那許家為什么要把賺錢的事情交給我們?你爹我可是有自知之明,咱們王家做做小生意還行,這樣的大生意,許家不會自己做?漕運捏在他們自己手里,這香皂不是想往哪兒運就往哪兒運?從頭到尾,用不到咱們家啊?”
他說的其實沒錯,如果許云修不是在搶時間,完全不可能會找他們合作,盟主府雖然生意局限在江陰,但是他們有漕運這條路,想要開創生意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而且許云修也不是想跟王家合作,他們家的生意許云修也看不上,王家只不過是許云修想要借用胡鏞他們幾家渠道的一個添頭而已,可有可無。
王政知道的要多一點,便給自己老爹分析,“人家不是求著咱們,只不過我跟文昭他們走得近,許家想要跟齊家還有胡家做生意,咱們家只不過是適逢其會罷了。所以我才說這個機會一定要把握住,要是這次錯過了,咱們以后可就別再想跟他們幾家做生意。”
王平心中還有疑惑,只不過許家在他心中分量很重,最關鍵的是許家做生意一向很講規矩,還沒聽說過許家有坑過哪個。
而且香皂的利潤實在是讓人動心,小小的一塊賣出去就能賺兩百文,這要賣多少石米才能賺到。
“這生意確實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