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小子真會趕點兒,回來的正好。我這剛好有個項目缺人。為了你呀,我把有才也找來了。他下班了就過來,到時候咱們再詳談。”
趙德柱突然的反轉,又把白業弄糊涂了。一個保安能有啥項目啊!賣豬嗎?
趙德柱身穿白色短袖,露著白肚皮,鼻頭冒汗。個頭頂多一米七,就是長得胖。一身的肥膘。體重最起碼兩百斤往上走。
本以為捅破了窗戶紙,趙德柱多少能收斂點,誰料趙德柱非但沒皮而且還沒臉。
沖著白業搖了搖頭,暗指趙德柱是沒救了,趙叔歪頭看向趙德柱,一副譏哨的表情,“德柱啊,我剛才聽白業說,你現在混成廠長了?”
“沒有啊,我沒說過呀!小白,我啥時候說過當廠長來著?”趙叔言畢,胖子抬眼瞅向白業,一臉無辜的表情。
“啊那個,我在國外,信號不太好。可能是聽錯了。”會意了德柱的表情,白業很識趣的給了趙德柱個面子。
也不知道是趙德柱他媽不愿意搭理趙德柱這幫子狐朋狗友,還是真的忙于工作,反正是沒回來。繼而,這頓接封宴便改到了樓下的燒烤攤。
吃到一半的時候,有才騎著一輛破摩托車過來了。人還沒坐穩便嚷嚷著,再整一箱啤酒!
“臥靠,一人一箱啊!幾年不見,你們都拿這玩意兒當水喝的嗎?”見啤酒成箱的上,白業不禁頭大。之前,有才沒有過來時候,白業和胖子已經每個人干了五六瓶了。
有才全名叫李有才,輟學之后一直跟著他爹干裝修。
雖然學業無成,但他可不像胖子這般不務正業,也不是隨時都能聚一聚的那種。
李有才一米八幾的個頭,高高瘦瘦。可能是來的匆忙,工作服還沒來得及換下。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不過大家都是兄弟,沒人在意這些。
“沒事,你倆隨意,我和趙叔喝。”白業這般一說,李有才當即識趣。坐下之后并沒有與白業拼酒,而是把目標轉向有些酒量的趙叔。
喝了幾口,趙叔放下酒杯,“以前你們三個玩的不錯,現在小白剛回來,對家里邊肯定不太習慣。況且他師父又回鄉養老,也顧不上他。你們兩個就多操操心,給他找點兒事情做。”
畢竟是年輕人相聚,趙叔在自然感覺不便。囑咐了一番,推說喝醉了會跟阿姨拌嘴便離開了。
趙叔走后,便成了三個年輕人的世界。
吃了幾口菜,李有才扭頭拍了拍白業的肩膀,“老白啊,現在裝修行業是淡季,哥們也是無能為力。不過好賴不計咱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保安斷是做不得!這樣吧,哥們出錢,咱在夜市擺個小攤。別看買賣小,可是本小利大。一晚上能賺不少呢!那可是收入頗非啊!”
白業雖然沒打算擺小攤,但卻被李有才的心意所感動。
所謂感情深一口悶,千言萬語全在酒里。心頭一熱,白業便舉起酒瓶子,提議走一個。
干了這瓶,胖子又打開三瓶啤酒。
“依我說,咱年輕人就應該有個沖勁,出小攤啥時候都可以,再過幾年也不遲。咱們仨以前打電玩的時候,一個游戲幣就能干一上午,為啥就不能組建個戰隊呢?”
說到這,胖子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只要技術過關,玩游戲一樣賺錢!自打老白出國,陳博就吃住在網吧。五年吶!他靠的是什么?打游戲!他能賺錢,咱們為什么不可以?”
陳博比三人都大。按照輩分,三人見面都得喊他一聲“叔”。三人打電玩還是他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