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王昊,我們走。”
楊以沫不想理會這個傻缺,拉著王昊往出走。
“靠一個女人護著你算什么爺們!”
李相濡抻著脖子說道:“你要是個帶把的咱們正面剛一下。”
王昊停住腳步,回頭指著李相濡:“強龍壓不過低頭蛇,在誰那都有點自己的人,你跟我牛逼啥呀?要是真想碰一下,明晚十二點,鐵路街716,咱碰一下!”
“那離醫院近,行!”李相濡舔著嘴唇氣的都哆嗦了。
“呵呵,沫沫,我們走。”
王昊拉著楊以沫就往出走。
“怎么走這么快?害怕他呀?”出去以后,楊以沫發現這貨在走出門口之前還挺淡定的,走出門口以后明顯是用一路小跑的姿勢,說的難聽點這是逃跑。
“不走快點,全場的消費你楊公主買單昂?”王昊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楊以沫一聽,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哈哈哈,你可真損!”
十分鐘以后,隨著楊以沫的離開,李相濡這幫人喝酒也就沒了意思,紛紛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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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碼人,鐵路街干他!”李相濡朝地上啐了一口,惡狠狠的說道。
“放心,老弟給你辦的明明白白的,碼人揍他!”錫紙燙青年同仇敵愾的說道。
“弄死他!”
“您好,一共消費十萬六千七百二,經理說七百二給您抹了。”這時,門口的服務員走過來客氣的說道。
“多錢?十萬六千七??我他m喝你幾瓶假酒也就算了,你要我十萬六千七??咋的,你這是娜美克星球快遞過來的唄。”錫紙燙青年頓時就不樂意了。
“呃,是您的朋友說今晚全場的消費是他買單的,他走了,就只能您來付了,而且剛剛已經走了好幾桌了,都沒算賬的,要不然你給你朋友打個電話?”服務員一看這架勢是要賴賬啊,那說啥不能讓他們走,周圍不遠處的幾大彪形保安默默的圍了過來。
“他是個J.b!有資格跟我當朋友么!”李相濡腦袋嗡的一聲,一臉黑線的說道:“全場消費誰喊的買單,你找誰要去,我只買我的這桌。”
雖然李相濡的家境不錯,可十來萬塊錢也并不是水,憑什么給陌生人花。
話說出來雖然不太硬氣,但李相濡不得不說,不付賬真不讓走昂!
“那可不行,至少也得給跑單那幾桌的錢給付了,您還要上臺去澄清一下,今晚的消費各自買單,不然我們這邊也不好交代。”
“艸!”
今晚吃了一宿癟的李相濡算是跟王昊將這個仇記下了。
“你怎么來醫院了?不是明晚才打仗么,怎么著?提前給自己預定床位昂。”
片刻后,楊以沫將車停在醫院門口好奇的問道。
“這酒喝的高血壓上升,我來檢查檢查。”王昊隨口扯著犢子。
“今天的事謝謝你了,但你明晚不要去跟李相濡打仗,他家挺有錢的,你容易吃虧。”楊以沫善意的提醒一句。
“你還知道哇,我謝謝你,麻煩你以后這種事不要找我,我是代喝,不是代打!!”王昊心里這個郁悶,好懸剛才就讓人家在酒吧給干了,賺的那點錢都不夠醫藥費的,王昊從兜里拿出剛才那三千塊錢,扣下九百塊錢說道:“您也別包我月了,剛才喝了九.瓶啤酒,瓶子挺小,一瓶就收你一百,再見。”
說完,王昊氣呼呼的下車了,下回可不能扯這種事了。
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