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機遇?”
“看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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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就完了!”王昊極為陰損的笑了。
……
夜晚,十二點,鐵路街。
“今晚必須弄死他。”李相濡抽著煙,斜靠在自己的那臺奧迪A6L車身前,瞇著眼睛說道。
“放心濡哥,就咱們這隊形,弄不拉稀他!來一個,躺一個,來兩個,躺一雙!”錫紙燙青年齜牙回了一句,看著身后站著的二三十人,手里拿著砍刀躍躍欲試,充滿安全感。
“這風有點冷啊,去前面看看,那小子咋還沒來,別拿我們開涮!傻呵呵的等半天人在不來。”李相濡掖緊衣裳,有點冷的說了一句。
“肯定得來,楊以沫的男朋友要是不來,那得顯得多慫,以后在我們面前都抬不起頭來。”錫紙燙青年非常肯定的說道,反正這要是他呀,就是被打死都得來,面子什么的都是次要的,主要是讓楊以沫知道自己這么慫的話,這對象沒個處了。
這時,楊以沫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李相濡冷酷無情的接起電話,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笑容。
“在哪兒呢濡哥。”楊以沫開口問道。
“鐵路街呢,等那小崽子呢,他怎么還不來,你告訴他趕緊的,兄弟們刀都磨亮了,就等著他的頭來祭祀呢。”抓到裝逼的機會李相濡那是一點不帶放過的,將王昊踩的越痛,他心里的成就感就越大!
“鬧什么啊,一點小事至于么,別打了,行不。”楊以沫一聽,嚇完了,著急火燎的下樓就往出走。
“必須干他,誰攔著也不好使。”這不拉架就算了,一聽楊以沫如此關心這件事,當下聲音都不自覺的提高幾倍,彰顯了社會濡哥的傲然風采!
“你……!”
“嘟嘟!”
李相濡掛斷電話,頭不自覺的昂了半個弧度。
“儒哥,牛掰!”
錫紙燙青年不忘配合的舔一嘴。
“干什么去,大晚上的?”
楊以沫的母親白白凈凈,歲月未曾在她臉上留下多少霜痕,皮膚貌美好似少女一般,怪不得楊以沫生的如此漂亮,這是隨母親了。
“媽有點事,先走了啊,不用給我留門,我帶鑰匙了。”
楊以沫急匆匆的就走了。
“這孩子……老楊,你讓管家跟著去看看,別再出點什么事。”
母親瞥了眼看報紙的楊天生催促的說了一句,這要是放在還上學的時代,絕對不可能讓楊以沫大晚上出去的。
“這么大了能有什么事。”楊天生不以為然的換了個姿勢繼續看報紙,似乎不愿意與她多說一句。
“哎,你說是不是閨女談戀愛了?”母親打開話匣子湊到楊天生跟前問道。
“…不能吧?”楊天生一愣,將報紙放下,竟有些小期待。
“那還有準啊,這么晚接電話能出去的,不是對象是什么。”母親一副我很懂得樣子:“忘了你以前天天這個點上我家門口吹口哨約我出去的時候了?”
“咳咳,說這個干什么。”楊天生尷尬的咳嗽一聲:“孩子大了,不用管。”
“那可不行,咱家閨女那么優秀,處對象必須經過我的同意,一般人我可看不上!這要是被哪個傻小子給騙了,還有好,回頭萬一在懷孕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