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咋辦,你干死我??”錫紙燙青年指著自己的腦袋問道。
“行,你夠狠!你看下回還給你辦不辦事就完了。”大壯拿著七百塊錢氣呼呼的走掉了。
“呸,什么湊性,給你錢就不錯了。”錫紙燙青年啐了一口,開著他的那輛七八手的桑塔納離開。
“這小子辦事挺狗啊。”全程目睹這一切的楊以沫不屑得搖搖頭,隨后回了家,窩在被窩里怎么也睡不著,當下便給她的閨蜜發短信:“我最近遇到一個很有意思的人,老逗了,我給你講哈……”
……
次日,清晨。
王昊在護士的查房中幽幽醒來,早上既不愿意洗臉,也不愿意刷牙,就坐在那發呆,想著等會還得去工地,腰就疼。
片刻后,二胖買回來早餐,三個人就在屋里面吃了起來。
“昊哥今天上哪兒去啊?”二胖眨了眨他那蠢萌蠢萌的小眼神問道。
“辦點事去。”王昊喝著手里的豆漿說道:“工地那邊今天就不去了,你幫我給工頭打個電話,請個假。”
“行!”二胖要在醫院照顧老爺子,自然也沒辦法去工地的,反正那邊都是按天開錢,不去也沒什么影響。
“我這手術都做完了,咱就別再醫院住了,回家養著就行。”老爺子這時突然開口說了這么一句。
二胖無言,咬了咬嘴唇,卻又不好說什么,他想讓老爺子多住幾天,奈何資金有限,要是就這么回家了,二胖還覺得挺不對起他爹的。
“在這安安穩穩的呆著就行,你有報銷,花不了幾個錢。”王昊看出老爺子的心思,這是怕花錢,當下勸了一句。
“在這地方呆著太貴了,就跟喝人血一樣,回家養著,沒事!”老爺子不由分說的就要走。
“在呆幾天吧,先問問大夫,看看他怎么說,得住夠天數才能報銷,你別急。”
“對,我在問問大夫。”二胖跟著說了一句:“別等你出去了,傷口在感染,到時候花錢更多。”
“好吧。”老爺子不想給這倆孩子增添負擔,可眼下確實也不是該出院的時候。
王昊手里掐著油條往出走,等走到一處相對來說比較寂靜的地方時,停住腳步。
想了想,他拿出手機打給楊以沫。
“喂…”電話那頭傳來迷迷糊糊的聲音,昨晚楊以沫跟大學的閨蜜聊到快天亮才睡,越聊越精神,越聊越興奮,怎么都睡不著,等到了四點半左右的時候才睡著,這似乎是當代年輕人的通病,晚上睡不著,早上起不來。
“睡覺呢昂?”王昊笑瞇瞇的問道。
“嗯啊。”別說,女孩子清晨那迷迷糊糊的聲音聽著還有點小可愛。
“起床尿尿了,我的寶貝兒。”王昊齜牙樂道。
“滾犢子昂!削你。”
“嘿嘿。”王昊齜牙一樂:“李鐵軍的手機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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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給我發過來。”
“李鐵軍是誰?”楊以沫打著哈欠問道。
也對,對于這種有錢人家的女孩子,她老爸手底下的一個員工,當然不認識了。
于是,王昊又說:“就鐵路街負責拆遷的那個人,上次我去你家公司要賬的那個,你爸的手下。”
“我也不認識他啊,怎么可能有他的手機號,你秀逗了吧,哥哥,我爸手底下的人多了。”
“幫個忙,管你爸要,他肯定有。”王昊硬著腦瓜子又說。
楊以沫忽然就笑了,眼睛完成月牙狀,清醒不少,她聽出來了,這是王昊的聲音,當下想逗逗他:“你說給就給,憑什么呢?”
“就憑我長得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