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是嗎?恐怕是有我的玩笑在里面吧。”
王昊臉色一紅,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沒有沒有。”
“阿昊,你知道嗎?你要是撒謊呀,說話總是帶點磕巴的。”江韻說道。
“額,有嗎?”王昊有些奇怪,自己怎么不知道這個問題。
江韻呵呵一笑;“逗你的,傻子。”
“呵呵,我就說嗎?怎么可能。”王昊拍了拍胸脯故作出一副有些驚嚇的樣子:“再說我也是不撒謊的人呀?”
江韻橫了他一眼,明顯不信,稍稍沉默了一下,她說道:“不撒謊嗎?”她嘆了口氣:“當時楊以沫的事情沒有嗎?”
這話,讓王昊微微一愣,隨即苦笑了起來,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習慣性的點上一支煙,可是被江韻一把拿了下去:“別抽了,你這煙呀,我咋沒發現這么頻了呢?”
“工作壓力大,有的時候抽根煙,也是一種解壓方式。”
“行了,你可少抽點吧,也不怕自己肺癌啥的?”說著江韻感覺不對,急忙的呸呸了兩聲:“我瞎說的,瞎說的。”
看著江韻的樣子,王昊感覺又是好笑,又是感動。
這么大的人了,還這么迷信。
“你笑啥?”江韻哼了一聲:“你還是少抽點煙吧。咋地?楊以沫不管你抽煙呀?”
這話,王昊沒法接,只好搖頭的苦笑了一下,岔開話題說道:“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呀?”
“這個,王總有時間嗎?如果有時間,送我回家那當然好了。”江韻笑著說道。
王昊搖頭笑了了一下:“當然有時間了。”他將車子啟動,說道:“對了,這次回來還走嗎?”
這話,讓江韻稍稍沉默了一下:“當然走,我得回吉林呢?我爹在那面的事業,還需要我去照顧著呢。我可不想我爹努力的東西付之東流。”
吉林?
王昊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仿佛有什么東西在腦海里掠過,但是偏偏抓不住。
他仔細的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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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好呀?有機會我去找你去。”王昊開玩笑一般的說道。
“這可不行,我可不敢接待你,萬一讓楊以沫知道吃醋怎么辦?我可是害怕你王總回家跪搓衣板。”江韻開玩笑一般的說道。
王昊挺直了腰板,很是大男人的說道:“開玩笑,哥一個大男人,會怕一個女人?一句話,不老實,收拾就完了。”
這句話讓江韻大笑了起來,好半天才說道:“阿昊,吹牛比這方面是不是男人天生的?尤其是對于訓妻有道這方面?”
王昊臉不紅,氣不喘:“我不知道別人,反正我是天生的。”
“哎呀,你可笑死我了,哈哈……”江韻笑著輕打了他一下:“嗯嗯,你確實是天生的,天生對別人好。”說著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幽幽的嘆了口氣。
王昊側頭看了她一眼:“這話說的對,我就喜歡無私奉獻,大公無私。”
“臭不要臉。”
“事實。”
“切切,我和你說呀,阿昊,我發現你這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你應該說我臉皮啥時候薄過?”
“嗯?”江韻歪著腦袋想了想:“有呀,當時我上學的時候,你都不怎么敢牽我的手。有一次我記得你牽我的手,看到熟人了,然后急忙的放開了,那時候你臉通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