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只痛苦的單身狗,我決不容許這種壞蛋逍遙法外,我如離弦之箭的追向夏寅。
沒追一段,就看到藏在一棵樹下換衣服的夏寅。
我一聲獰笑,小樣兒,給我倒下吧,一個掀脖壓膝,把他摁倒在地。
“我……”夏寅臉上全是驚慌不解。
“我你妹的,”我一句粗口飛出,順勢摸出束縛帶,說來可憐,整天抓人逮人,還手銬都沒一副,那玩意兒是警用器械,按規定我們也不能配戴。
沒事,束縛帶也好用,捆人也是穩妥,就是不如手銬方便,一只手就可以銬上去,被捆對象要是反抗的話,一個人是搞不定的。
我必須鎮往夏寅,沖他臉上就是一巴掌:“撲街,別動哈,我是警察,動一下我頭給你打爆,”管他臺詞對不對,效果挺好。
夏寅一聽警察,立馬老實:“警官,你弄錯了,我……”
我又是一下,“別廢話,我親眼看到你作案還狡辯……”
話音未落,長街那頭,宋小軟的尖叫聲又起,寂靜的夜,非常刺耳。
我頭大了,宋小軟只叫了一聲就沒動靜,明顯出事了。
大頭文你搞個毛啊,我拼命詛咒這貨,也祈禱宋小軟別出事,夏寅好像看出來我著急了,居然說道:“你誤會了,我是蘇小文的老鄉,他叫我演戲嚇那女孩子的,他說有事情他負責。”
我頭大如斗,大頭文啊大頭文,你不是跟我玩什么英雄救美吧?
要是這樣,我非掐死你不可,我望望一臉無奈的夏寅,確實不像是壞人,尷尬了。
“大頭文還說什么了?”我不甘心的問道。
“沒有了,”夏寅的樣子不像是撒謊。
“他叫你去調戲別人你就去,你這是違法犯罪,”我吼道。
“我就是去嚇了她一下,阿文不會害我的,”夏寅斬釘截鐵地說道。
這個大頭文人品還挺堅挺,難道說我又擺什么烏龍了嗎?
我有些猶豫要不要放了夏寅,這個環衛工人倒主動開口了:“我腳扭了走不動,你打個電話給阿文就知道了。”
電話通了,無人接聽,我只有仰天長嘆,大頭文你的外號名不虛傳。
“你給我老實呆在這里哈,”無奈之下,我警告完夏寅,轉身飛奔而去,束縛帶也別綁了,反正認到人就行,這個社會,犯了罪任你插翅也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