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我去遞情書被拒,你去遞情書她接愛,還有今晚看電影,都是在刺激她嗎?都是案發前她經歷的事嗎?”我邊啃羊肉串邊問道。
大頭文點點頭:“是的,那晚陪她看電影的就是杜丁,她們是好閨蜜。”
閨蜜?我想想高大帥氣的杜丁居然是?我打了個冷顫。
“你把別人手踢脫臼了,明天是不是該買個果籃鮮花,好好的去安慰一下呢?”大頭文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你,”我指著大頭文,還是垂頭喪氣的說道:
“你說得對,一人做事一人當,明天我去賠禮道歉。”
喝了一會兒酒,我又問了個問題:“你真的不介意宋小軟被那啥過嗎?”問題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大頭文沉默了一會兒,“會發生這樣的事,說明我們的工作沒做好,小軟沒有一點錯,她永遠都是我心目中的道山校花。”
“好樣兒的,”我再一次舉起酒杯,衷心的為大頭文的境界鼓掌。
“阿強,你現在也應該明白我為什么不在事前一五一十的跟你說清楚吧!畢竟這是小軟的傷心事,還有,從今天起你就忘記這件事,剛才的問題再問我就會翻臉,”大頭文認真的對我說道。
“我發誓,從今天起,這件事就算從我記憶中刪除了,”我也認真的回答。
“刪個屁呀,案子還得查,明天小軟會把那個人的畫像畫出來給我,為了這副畫像,她專門去學了繪畫,真是不容易啊!”大頭文嘆氣道。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有了畫像,很快就會抓到這個人渣的,”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幸好你今晚突然闖進來,如果按計劃走,說不定小軟又什么也想不起來,”大頭文舉起四根手指,又叫了四瓶啤酒,看來是準備不醉不歸啊!
“你以后也別提這茬了,回憶是想起來了,萬一那時候她沖上樓頂自殺了,我們這一輩子別想安心了,”我心有余悸地說道。
“說起這事就來氣,我特意安排你守樓頂,就是為了防止記憶復蘇,她一時想不開做傻事,你為什么瞎跑,有沒有點組織紀律性?”大頭文不滿的說道。
我咕咚咕咚直接干了一瓶,不滿的說道:“還不是你安排的你那老鄉,裝得太像了,又聯系不上你,我怕他跑了,所以才追下來了。”
大頭文楞住了:“什么老鄉?你在說什么?”
我看看大頭文,不像是在作弄我,喃喃的說道:“就是環衛站那個,你老鄉夏寅啊。”
“夏寅,他怎么了?”大頭文急切的問道。
我知道壞菜了:“他在杜丁出現之前,也是換了裝,去環衛站二樓嚇宋小軟去了,后面我就是看到他跑出來,就追他去了,他說他是你安排的……”我說不下去了,大頭文的臉色難看的要死。
“這個夏寅不是我安排的,我明白了,秋風路的案子就是他干的,”大頭文臉色鐵青。
呃,我的臉色比大頭文更難看了,我又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