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復賽還有一個小時,丁補之提議我們賭兩把,玩撲克梭哈。
我皺眉對蔣木木說道:“這玩意兒我倒是知道怎么玩,可這一堆騙子老千,我去不是送錢嗎?要不還是你上吧。”
蔣木木低聲笑道:“正是由于都是老千騙子,所以更作不了假,放心吧,憑運氣而已,玩小點。”
我想也對,這輩子打的最大的就是兩塊錢的斗地主,今天這下底都是十萬美金,還上不封底。
得嘞,咱也開一把洋葷,試試這一擲千金,不,一擲十萬金的感覺。
于是,我這只斗兩塊錢地主都是三炸封頂的菜鳥,正式與來自世界各地的老千們開賭了。
“那什么,第一把我先洗牌,”我話音一落,感覺眾人的目光都有點怪,才猛然想起,這不是三人斗地主,電視上都有演過,有漂亮的小姐姐來專門洗牌。
“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我尷尬的說道。
第一把牌我的暗牌是方塊六,明牌是梅花十,這明顯是不能去的,我的十萬美金就這樣沒了,我的心里感覺很奇怪,我的工資兩千八,加上獎金有三千多,然后一年是四萬多,我得干多少年才能存這十萬美金,我正心里盤算呢,第二把開始了。
這把牌美啊,底牌是紅心K,明牌是個黑桃A,該我說話,我顫顫巍巍的拿起一塊籌碼丟出去,“十萬。”
我的下家是大屁股,這會坐那里看不到了,我心里給他改名大臉盤。
大臉盤不知道是不是記恨我踹他,直接漲價:“跟了,加一百萬。”
我的臉都綠了,一百萬美金,我得算算,我要干多少年。
就這樣,連著好幾把,除非我不說話,我一下籌碼,這貨立即跟上加價。
最讓我生氣的是,上一把我一對A的牌面,這個大臉盤拿著一對Q的牌面大我兩千萬,我的嘴角抽抽,直接把牌蓋了,忍氣家不敗。
不過經過幾把牌的適應,我開始調整心理了,不去在意錢的多少,把那一塊塊的水晶籌碼都看成工地上的磚頭,不就是搬磚嗎?咱干過。
不知不覺過了半個小時,我輸了好幾百萬,這個大臉盤一家獨贏。
我又拿到好牌了,底牌紅心A,明牌紅心2,有同花的機會,李豪明牌是張k,叫了二十萬,我跟了,這個大臉盤果然又針對我,一千萬的籌碼丟進來了,我心里叫一個氣啊!
“媽的,有你這玩的嗎?老子想多看一張牌有這么難嗎?”我潑口大罵,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要么扔錢,要么蓋牌,這幫大老千,那涵養不是一般的好。
先前還說說笑笑的幾個人,一坐到了賭桌上,全都變泥塑菩薩了,個個面無表情,你要從他們臉上看出一點端倪,那是萬萬不能呀!
“大臉貓,我跟了,發牌,”我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