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茜是個新人,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桑妮大叔沉重的放下一沉木啤酒杯來,杯中還有一半的蘇格蘭威士忌。
“大叔,你認輸吧。”
紫茜嘻嘻的笑著,將對等的一杯蘇格蘭威士忌一飲而盡,打了個嗝,連氣都不帶喘的。
“你這小姑娘,你大叔我一把年紀了,怎么能認你叔呢,哈哈哈……嗝。”
方耿的擔心從來都不會例外,桑妮大叔看來已經是頂不住了,不過這么多酒,自己上的話恐怕早就倒在了地上。
大叔又是痛快的一飲而盡,雖然胡子替他喝了一半。陳遲有些難受的看著猛灌自己酒的桑妮大叔,桑妮大叔早就已經失敗了,只不過是桑妮大叔骨子里的硬氣一直撐著。
桑妮大叔不應該是個智商超神的人嗎,怎么現在看來是個不太理智的家伙。
桑妮大叔的酒開始發抖,方耿奪過了桑妮大叔的酒杯。
“真是見鬼。”
桑妮大叔喘著氣,有些迷糊,紫茜也放下了酒杯子,面色似乎并沒有改變什么,“怎么,小帥哥心疼了。”
這是在給雙方的休息時間,陳遲站到了桑妮大叔一旁,到死也想不到為什么會和這桑妮站到一邊,現在還像是一個拳擊擂臺的中場休息一般,就缺一個舉著牌子俏人的兔女郎了。
可是這最像兔女郎的家伙是挑戰的選手。
酒徒們摘下了兜帽,一張張透紅的臉很是令人矚目,他們也似乎喝的不行了,南城幾個最小的小孩子蜷縮在酒館的一隅,小口啜著橙黃的酒液,他們借此暖身,酒館外的冷寂并不能影響到館內壁爐的熊熊燃燒。此刻就算是成千上百的脊髓蟲前來也不能吹滅人們心中的熱情。
這邊的天色總是要比主城稍微會晚一些,現在幾近黃昏。
紫茜起身伸了伸懶腰,看著沉悶的方耿,倒上了滿滿一杯蘇格蘭威士忌來。
“喝了它,如果想找你伙伴的話。”
酒館的團寵敬酒,這算得上一件大事,底下開始起哄起來,只說兩個字,喝了,用著過不了普通話測試的蹩腳普通話,甚是有喜感。
方耿看著紫茜挑逗的眼神,咬了咬牙,方耿看著這么大一杯威士忌,只會喝點啤酒的方耿對自己的酒量毫無信心。
不過方耿沒有猶豫不決,只是拿起了這威士忌一飲而盡,嚇得陳遲都有些想表揚這家伙。
“你當喝白開水啊你。”
方耿喝的比紫茜和這里的所有人都快,猶豫就會敗北。
下面沒有傳來吁聲,只是忽然間安靜了一會兒,方耿帥不過一秒,只能用槍頂著這桌子,眼冒金星,陳遲趕緊拉著這家伙去了廁所,“你別跑嘍啊,你。”
陳遲拉著方耿的樣子像極了打架打輸了回去搬救兵的樣子。
西蒙(???????????)看著吧臺上淡藍色的酒,還是無動于衷,這里的酒氣已經嚴重影響了西蒙的狀態了。
桑妮大叔趴在桌上睡著,嘴邊還胡言亂語著什么,桑妮大叔夢見了堆積成山的金銀珠寶,不經意間撩起披風,露出別在腰間的匕首。
紫茜也去了廁所的方向,不過走的并沒有那么的狼狽,甚至可以用趾高氣昂來形容。
酒館里泛著的光也被暈染的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