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尸體猛撲著,他們手上的槍支胡亂開著,這一點方耿很明白,這是7762步槍,方耿的槍打落了眾人手里的所有步槍,好在這些枯木尸體不會聰明的撿起這些7762式步槍再一次猛烈的進攻。
枯木尸體邁著激進的步伐猛踩過來,在紫茜機甲的那束光亮下,方耿的槍沉默了一會兒。
即使全身被藤蔓纏繞,方耿也能認出這是冷槍,那個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冷槍。
方耿看著他,扣動了扳機。
子彈沖擊著這副已經不屬于冷槍的尸體。
子彈縱然穿過這些家伙的身子,但是全然沒有半點作用,穿過子彈只是一顆子彈,子彈沒有帶出一滴血,只帶出強勁的摩擦力產生的熱量。
紫茜和陳遲的機甲碾壓著向前的錦鱗羽蛙,這樣的作戰環境使得西蒙很不舒服,西蒙并不擅長使用步槍。
眾人往前跑著,飛船的頭部已經損壞的不成樣子,大概是撞壞的或者是由飛船的內部引起的爆炸。
紫茜帶頭利索的跳了下去,這里是釀酒廠的后門,釀酒廠后門出去不遠處就是城圍聳立的地方,這里幾乎是南城的盡頭。
城圍上的防御系統已經被篡改,居高臨下的重型槍炮已經對準了城內,許多想逃往城外的約德爾城民都倒在了那里,因為他們不知道他們才是城圍的敵人。
錦鱗羽蛙緊追不舍,后門緊鎖著。
陳遲使著機甲鐵拳猛錘著這厚重的門,真是該死,這門也未必太過于結實了,比約德爾城監獄的門還要抗揍。
紫茜還在抵擋著這些鬼東西的追擊,這還真是比追債的街巷流氓敬業多了,紫茜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有這么大的魅力。
“你小子行不行啊你!”
紫茜的聲音很大,大不過陳遲捶打這厚重防盜門的聲音,若是用槍子打這門的話,簡直就是浪費槍子,說不定門后面等著自己的還有成千上百的脊髓蟲。
“男人怎么能說自己不行!?”
陳遲猛撞著,這燈塔的貨色也不好用嘛,連個開鎖的設定都沒有,也許是陳遲自己不會用罷了。
正當方耿與西蒙的槍子不多的時候,對方似乎給了一絲喘息的機會,所有的錦鱗羽蛙都停了下來。
它們自那艙頂跳落,整齊劃一的在那飛船下排列成了幾近完美的陣型,他們閉上了眼睛朝著這飛船的頭部朝拜,連叫聲都停止了。
枯木尸體在頂艙停止了詭異的步伐,他們本身就不能自主移動,他們的身子開始撕裂,分解的藤蔓鉆進了這甲蟲機艙。
紫茜的亮燈探尋著周圍的情況,幾層都架著的是釀著的酒,紫茜沒有絲毫猶豫掃射著這些陳年佳釀,酒桶被掃出了密密麻麻的洞口,酒桶里的酒開始噴涌而出。
一場酒雨淋浴著這里,龐大的酒桶數量淋滿了這些藤蔓,錦鱗羽蛙,以及所有的東西。
這時候只需要一把火了。
醇香的酒味漫步著整一層的釀酒廠,看來這些都是高純度的酒,紫茜挨個問著這幾個家伙,“有火嗎?”
巧的是,這些家伙好像都沒火。
陳老子早就說了男人不能沒火,陳遲現在有些后悔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