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
“那你覺得呢?”,葉子糾正道,也許陳遲這不著調的家伙對紫茜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呃,他會是個好隊長吧。”
紫茜尷尬的笑了笑,二人都沒有給出肯定的答案,不過我問這種情況發生的時候,她們面對的都會是同一個事實,就是那個肯定的答案,這算是哲學?算是吧。
陳遲與陳老子靠在金色大廳的墻邊,看著……,算了,一群跳舞的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陳老子挪了挪殘破的眼鏡,一點也沒有關心陳遲手上的傷疤,只是一如既往的拿出那個可以看新聞的機子來,看起了水珠兒。
水珠兒不知道又去了哪個城市。
陳遲似乎都有點看膩了,一把拿過陳老子的機子按灰了屏幕,理直氣壯。
“喂喂喂,你小子要造反啊你。”
陳老子有些氣急敗壞的搶著,陳遲只是扭著屁股不給,最后雙方達成了交易,陳老子告訴陳遲犀牛事件的解決方法,陳遲把水珠兒還給他。
因為陳遲知道這陳老子以前也是個地地道道的酒色之徒,這腿就是給人打的,后來修了車安分了些,不過養了個小流氓,這車倒是越修越多,這銅幣倒是越來越少。
陳老子聽完犀牛與陳曦的故事,面不改色,只是要了杯酒,嘗了一嘗,似乎想到了辦法,陳遲都被陳老子給干蒙了,“你這老家伙到底有什么法子啊,別光喝酒啊。”
喝酒不想辦法就像吃飯不干重活,酒桶等于飯桶。
陳老子滿臉自信的伸出了手,陳遲有些遲疑的交了上去。
什么!?陳老子居然起身,朝著犀牛走去。
陳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么些年,陳老子就沒跟幾個人說過話。
陳遲滿懷期待的乖巧的坐著,陳老子一步一拐的蕩蕩悠悠的轉了過去,出現了,撩女人的標準步伐,陳遲目不轉睛,差點流下了口水。
陳老子鉆進這舞群之中,也是沒什么違和感,也跟著犀牛一起扭動起來,陳遲能想到以前的陳老子扭動的多熟練。
莎拉只是滿臉通紅的切了一聲,她對那陳老子完全沒有信心,莎拉太了解陳老子了。
陳遲看著犀牛與陳老子只是交頭接耳的寥寥數語,陳老子便晃悠了出來,天下武功,果然唯快不破。
陳遲接應上了陳老子,陳老子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水珠兒,“他說不肯回去……”
陳遲有些想把陳老子扔在大街上,只不過這樣會毀了約德爾城第一孝子的美名。
紫茜喝著酒,其實紫茜的酒量一點都不好,酒館第一就是開掛才拿的稱號,只是紫茜沒想到自己的酒量如此不好,暈乎乎的靠在了葉子的懷里。
葉子拿過酒杯聞了聞,這酒,難怪。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童靈靈年輕就是年輕,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累,黑鸚鵡小隊的黑字代表著夜晚,也代表著黑市,在這里不會整夜蹦迪可是會被淘汰的,當然除了一個人,那就是三樓瞭望臺上睡覺的西蒙。
西蒙就喜歡睡那種地方,看起來危險,實際上舒服。
狗熊哥譚的肚皮拍的像塊無籽西瓜,還好喝的不是啤酒,不然會吐的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