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遲押著那老大叔在街上走著,這老大叔在一路上沒有一點覺悟,還經常想著跑路,不過以鐵虎隊長和陳遲的速度,這家伙能逃跑的紀律為零,之后這家伙也不再掙扎要跑了,只是像個降卒一般乖乖的當起了領隊,一臉的百無聊賴。
“喂,我就是個帶路的,搞這樣做什么……?”,老大叔面無表情,沒有任何的肢體動作,因為肢體都被綁成了個粽子,只剩雙腿可以走。
陳遲只是拉著捆綁的繩子,甩了一下這個沒有思想覺悟的老大叔,老大叔這是被當做馬了,“誰叫你這么不老實呢……。”
“老實人死的快,滑頭才活得久呢……。”,老大叔百無聊賴都走著,百無聊賴的說著,準備接受了自己即將到來的死亡,現在的方想隨便吃個人都不在話下。
“你要是帶錯了路,拿槍指著你的腦門上,看你活的久不久……。”,陳遲哼了一聲,肚子有些餓了,真是該死,下次回燈塔看能不能再去基因改造一次,讓列文虎克醫生改造一種不會饑餓的基因,或者能光合作用也行,畢竟陳遲這么窮,這樣就能混一輩子了。
總不會陰天一輩子吧,除非太陽炸了。
算了,好像也回不去燈塔了。
“手上的芯片一旦植入,你們就是Z城的奴仆,無論怎么掙扎都沒有用的,又何來談判,不要妄想挑戰方想,你們只是在死前想多說幾句話嗎……?”,老大叔生無可戀的搖搖頭,滿臉的無奈和滄桑,芯片支配大叔已經一輩子了。
當支配已經成為習慣的時候,恐懼也已經成為了不反抗的理由。
“怎么樣才能擺脫這個芯片……?”,鐵虎隊長淡然問道,即使在燈塔也沒有這種束縛人的家伙什,這樣看來燈塔的生活還不算禁錮,然而在陳遲看來是一樣的,都是禁錮自由,一個向往的自由,一個是情感的自由。
陳遲也想聽聽普通的Z城居民是否可以拆卸這個芯片。
“死……。”,老大叔苦笑了一陣子,“曾經在北城的波瀾區,一個失去考生資格的黑客自斷左手,不過在斷手的那一刻,芯片失去藍色,變成了永不亮起的灰色,當場死亡。”
“除了死就沒別的辦法嗎……?”,陳遲倒是不信了,這么一塊比銅幣還小上萬分的芯片居然掌握著一個人的生命。
“除非破解芯片上的Q代碼,解除芯片的功能,自然脫落……。”,那老大叔說出這個的時候幾乎陷入絕望,似乎比死亡還要絕望。
“這不是還有辦法嗎……?”,陳遲笑了一聲,葉子可是黑客天才少女,解除這個那不是敢敢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