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語鋒撇了一眼她手里拿的東西回她:“不知道。”
紅發女瞪了一眼西裝男一句話沒說又走回原來的位置。
西裝男仿佛沒看到那女人瞪自己一眼,走到江圣面前。
從旁邊的小柜子里拿出一把鋒利的剪草刀,拍了拍江圣的手對莫語鋒笑著說:“莫先生要是不想您朋友缺只指頭斷條腿的出去,最好還是回答我的問題。”
莫語鋒死死的盯著他,怒火中燒的說:“你敢!”
這時西裝男沒說話,倒是旁邊站著看戲的紅發女走到江圣面前,小手拍了拍他的臉嘲諷道:“敢不敢,試試不就知道了。”說完就示意西裝男動手。
莫語鋒胸口劇烈起伏,眼看著那刺目的剪刀就要對著江圣的拇指剪下去,莫語鋒大喊一聲:“等等!”
西裝男收起剪刀,對著莫語鋒做了個請的姿勢。
莫語鋒平復了一下情緒,隨即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叫你們主事人來,要不我一個字都不會說。”
紅發女和西裝男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露出了一絲詫異,卻也沒表態要去請莫語鋒口中所謂的“主事人”。
自從莫語鋒說完剛才的話,旁邊站著的一男一女都沒再開口,屋子里的氣氛陡然變得緊張起來。
莫語鋒頭發上的水一滴一滴的滑進衣領里,開著空調的室內本該涼意十足,可他額頭鼻尖卻滲出了汗珠。
外面傳來一聲整齊劃一的“大小姐”,莫語鋒抬頭順著聲音看去。就見一名年輕女子,娉婷裊裊的朝屋子走來。
離得遠又隔著玻璃莫語鋒看的并不清楚,待那女人進了屋看的清晰了,著實被小小的驚艷了一下。
女人穿一件白底印花的斜襟高叉旗袍,旗袍上的墨色繁花印紋栩栩如生,纖纖玉足穿著一雙大紅色高跟鞋。及腰的黑發如錦緞一般順滑。
二十五六歲的瓜子臉上未施粉黛。
眉如柳葉,眼如秋水。挺秀精致的鼻子,小巧紅潤的櫻口。
莫語鋒不是沒見過長得漂亮的女人,而是這一身素色旗袍精致的臉頰全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傾城傾國。
若不是現在的環境實在出戲,莫語鋒真覺得這女人似是從畫中走出來的傾國佳人。
他看到那女人也在觀察著他時匆匆移開視線,生怕暴露了自己心里的驚艷。
這位似畫中美人的“大小姐”剛走到莫語鋒身前,西裝男就趕緊搬來椅子送至她腿后,擺好之后還從自己口袋里拿出個手絹擦了擦椅面。
莫語鋒就見她輕輕坐下,雙腿優雅交疊。高叉旗袍很好的顯露出她骨肉均勻的長腿。
她只坐半個椅位,腰背卻十分挺拔,怎么看都像一位舊歷年間貴族女子做派。
那女子坐下后朝紅發女示意了一下,紅發女不情不愿的走過來給莫語鋒松了綁。
莫語鋒低著頭活動了一下手腕,就聽那女子聲音清亮婉轉的聲音傳來:“莫先生你好,我叫....”
莫語鋒不等她說完就直接打斷道:“我知道,你叫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