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手術床上的女人只穿著內衣,光潔白皙的后背在無影燈的光照下更顯得瑩白剔透,烏黑的秀發乖順的披散在床沿。
莫語鋒皺了皺眉撇開視線開口喚她:“辛晚?”
手術床上的人一動不動。
莫語鋒脫下外衣走近手術床邊將衣服蓋在她身上,然后拍了拍辛晚的臉:“辛晚!...”
手術床上的人聽到他的呼喚終于動了動眼皮,莫語鋒見她醒了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猛然翻身而起的辛晚壓在了地上。
莫語鋒趴在地上,雙手被銀綾絲勒住舉在頭頂,辛晚整個人跪在他后腰上,一條腿的膝蓋還頂在他的腰子上。
辛晚聽到莫語鋒的悶哼聲視線才漸漸清晰起來,她甩了甩頭等徹底清醒了才意識到自己只穿著內衣。
她收回銀綾絲松開莫語鋒的雙手,卻沒從他身上下來。
辛晚迅速拽過掉落在旁邊的外衣套上后,才移開頂在莫語鋒后腰上的膝蓋。
還趴在地上的莫語鋒感覺到辛晚松了力道,很是無奈的說:“你不知道腎對男人多重要嗎?上來就要攻擊這兒?”
辛晚站起身將衣服拉鏈直接拉到脖子下,視線掃了一圈屋內后問他:“這是那棟大樓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莫語鋒一轉頭就看到兩條又直又長的大白腿。
辛晚雖然身高不矮,可在一米八幾的莫語鋒面前還是屬于小鳥依人的類型。
辛晚此時穿著他寬大的外衣雖說該遮住的也都遮住了,可奈何不了人家腿長!衣服只能堪堪蓋住臀部以下,辛晚兩條“直、白、長”就這么**裸的撞進了莫語鋒的視線中。
莫語鋒趕緊移開視線有點尷尬的問辛晚:“你是怎么跟我們分開的還記得嗎?”
辛晚想了想回他:“從墻上跳下來的一瞬間我就感覺被麻醉槍擊中了,本來應該落地的卻感覺像是掉進了一個無底洞,之后我就沒了知覺。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莫語鋒在隨身的腰包里翻找了半天最后拿出一卷醫用紗布。他示意辛晚坐在手術床上,邊用紗布纏繞著她盈盈一握的腳丫,邊給她從跳下墻頭之后的事情說起。
等辛晚兩只腳都被紗布纏了七八層后,莫語鋒也講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辛晚從手術床上跳下來走了兩步發現除了有點不習慣之外確實比光著腳要好,心中又暗暗贊嘆莫語鋒這個男人的細心。
她走了兩步又轉身走回莫語鋒身邊:“你說白天那個小店里變成了十五年前的樣子?那女人不僅知道日歷上的意思還說暗號是十五年前寫的?”
“嗯,我發現不對勁也是因為信號彈,我記得你說過三種信號彈的意思,而且我們進小嘎鎮的時候就只有你和月亮帶了這東西。”莫語鋒說回答完她的問題后又十分疑惑的說:“到底是誰故意放的信號彈提醒我們?”
辛晚聽完后轉了轉眼珠子,試探的問他:“會不會是徐汐苒?如果你的感覺是對的,那么天臺上的人是徐汐苒的話她又為什么躲著你不見呢?”
莫語鋒低著頭神色暗淡的回她:“我也不知道。”
辛晚見他萎靡不振的樣子胸腔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郁氣,她嘆了口氣拍拍莫語鋒的肩膀說:“走,我們去你說的那個資料室看看。說不定我能夠著里面的鑰匙。”
果然,防盜門的欄桿間隔只能女子纖細的骨骼伸進去。她只試著從斜上方往里伸,就輕輕松松的將鑰匙拿了出來。
開門前莫語鋒從機關弩里抽出兩根鋼箭,就將機關弩遞給了辛晚。辛晚也知道自己的戰斗力是兩人保命的本錢,也就沒顧忌莫語鋒的面子,直接將弩接了過來。
銹跡斑斑的防盜門“吱呀”一聲被緩緩打開,辛晚看著昏黃燈光下飄飄揚揚,起起伏伏的灰塵微粒輕輕聳了聳鼻子就謹慎地走了進去。
資料室不算大,只有三四十個平方。三面墻都整齊的擺放著高高的資料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