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語鋒聽著辛晚聲音里都帶了些凌厲,低著頭沒有接她的話。
辛晚那邊內部一定是出了問題的,這個事情如果她今天不提出來,莫語鋒之后也會提醒她。
現在她自己意識到了,自己也省了這一步,免得由他說出來吃力不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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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到這里,孫自洲剛好也到了。
他把裝著莫語鋒衣服的紙袋送進病房后又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辛晚將衣服拿出來在衣里的口袋里摸了摸,就拿出一張折的四四方方的紙。
她動作輕柔的將紙打開后遞給莫語鋒:“你看看上面的內容。這紙有年頭了,你小心點兒拿。”
莫語鋒輕手輕腳地接過那張看起來隨時要碎成幾片的紙。
當看到黃色都要徹底褪去的紙上記錄的內容,眉頭就自動擰成了個川字。
從紙張的褪色程度和拿在手里的觸感來看,這張紙至少也是幾百年前的產物,而上面寫著的文字也是年代久遠的繁體書寫方式。
莫語鋒磕磕巴巴的,半猜半蒙的敘述上面的內容。
紙上記錄的應該是一種叫“痘瘟蟲”的異術。
這種異術非常殘忍,以活人身體為甕,用精血來喂養寄生在其體內的瘟蟲。
瘟蟲分兩種。
一個是母蟲,只負責生產子蟲。
另一個就是子蟲,子蟲喜食新鮮血液,只要嗅到了鮮血的味道就會蜂擁而至。
被寄生的**,全身上下,從里到外,全都會出現一個水包。子瘟蟲鉆入水包后就開始吸取**的血液,皮肉里的組織液。
這些瘟蟲里又有一種細小的子蟲,只會寄生在**的大腦內,它們鵲巢鳩占,使得被寄生者即使是死了都會如同行尸走肉般被操縱著。
這種異術多用于古早時期的死囚身上。
活著的時候就拼命的干苦力,快要死的時候就將痘瘟蟲寄生在死囚的身上,這樣即使人死了也還能被操控著繼續干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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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語鋒念完后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手一抖那張脆弱的黃紙就完成了自己最終的使命,碎成了幾片。
辛晚“嘖”了一聲之后走到他床前,小心翼翼的將幾片碎紙拿起來分別夾進一本書里。
從小嘎鎮回來后就異常安靜的月亮此時冷哼一聲,幽幽地說:“所以徐汐苒引我們到這里來,就是為了給我們看這個惡心的痘瘟蟲?”
江圣剛想出聲勸慰月亮,就見她猛地站起身,話中帶著恨意對莫語鋒說:“我不管徐汐苒是你什么人,以后若是讓我碰到她,我會讓她死的比勒扎還慘!”
月亮說完這句話后轉身就走出了病房,病房的門都被她摔出一聲巨響。
江圣驚愕的看著被摔的又彈開的門,支支吾吾的對莫語鋒說:“我....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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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完大閱兵,久久不能平靜,想說許多話來表達心中的感受,可想了很久還是只有一句:“中國!謝謝你!祖國!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