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宇隨著兩人,來到了空中宮殿內,大殿中央,端坐著一位五旬左右的男子,他一身黑袍,面色慘白,目光呆滯,神色僵硬,唇色暗黑,周身繚繞著陰慘慘的白霧,其內隱隱有鬼影出沒,看起來好像是僵尸現前,詭異駭人。
“宇帝,在下鬼厲,熒惑小站站主,歡迎您大駕光臨,不知宇帝可否賞臉一敘?”鬼厲見齊天宇進來,連忙起身,客氣道。
“鬼厲?不如叫厲鬼得了,更嚇人。”齊天宇嗤笑一聲道。
“宇帝如果真的讓我叫厲鬼,那我就馬上改名。”鬼厲恭順道。
“呵呵,你這個厲鬼倒很有耐性,也罷,我就給你個機會,有什么快點說吧。”齊天宇一屁股坐在了他的位子上,伸手端起一杯清茶,自顧自喝了一口。
“宇帝,厲鬼剛才目睹了一切,你為了小蠻,不惜把自己置于險地,這等胸懷,令厲鬼萬分景仰,但是,厲鬼以為,這并非長久之計。”鬼厲話鋒一轉道。
“哦?繼續。”齊天宇只顧著喝茶,看也懶得看他。
“齊天宇,你也太狂妄自大了吧?我們站主對你如此客氣,你卻如此托大,你就不怕受到嚴懲嗎?”這時,一個帶他前來的元嬰看不下去了,怒聲呵斥道。
“哦?你要嚴懲我?那就請吧。”齊天宇頭也不抬道。
“欺人太甚!”那個元嬰飛起一腳向他踹來,這一腳凝聚了他畢生的修為,即便是十萬大山,如果被踢中,也會化為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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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
但是,齊天宇動也沒動,只是隨手把那杯茶倒了出來,倒向他的足心,剎那間,每一滴茶水,都化作一道利劍,閃耀著刺目的光芒,擊中了他的足心。
“啊!”那個元嬰一聲慘叫,踉踉蹌蹌后退幾步,再看他的那只腳時,早已被劍氣毀滅殆盡,現在的他,已經成了一個殘廢。
更可怕的是,劍氣侵入了他渾身每一道經脈,以及他的丹田,徹底廢掉了他的修為,現在的他,已經成了一個連凡人都不如的廢物。
“站主,你可要為我討個公道啊!”那個元嬰哀嚎道。
“住嘴,誰讓你出的手?你這是自作自受,活該受罪,我不懲罰你已經是你的萬幸了,還不快給我退下?”鬼厲大聲訓斥道。
那個元嬰悻悻退下,鬼厲滿面恭敬道:“宇帝果然好身手,元嬰在你面前簡直就是土雞瓦狗,不過,在下還是有一言相勸,宇帝,你雖然轉世了,可是,你上一世的那些故人,可還都在?”
“不用繞彎子,有話直說!”齊天宇沒心情和這種小角色廢話,那純屬浪費時間。
“宇帝,據傳,你那些故人,有的已經投靠了凰天女帝,免除了后顧之憂,但是,大部分還是對你忠心耿耿,他們相信,你有朝一日還會歸來。
既然他們不肯向凰天女帝低頭,那么,他們都成了凰天女帝的階下囚,都成了小蠻那樣可以用來要挾你的工具,今天你已經為了小蠻把自己逼入了險境,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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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以后還會在各地不斷地上演,宇帝,你就不覺得不勝其擾嗎?
而且,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化解掉這些要挾,那么,凰天女帝總有不耐煩的時候,如果她真的發了雷霆之怒,你那些故人就可能全部丟掉性命,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這個結果吧?”
鬼厲一番話頗有道理,齊天宇頷首道:“繼續。”
鬼厲長吸一口氣,神色凝重道:“宇帝,事已至此,你和你那些故人,只能保全其一,如果你要保全的是自己,就會失去故人,如果你要保全故人,難免處處受制,甚至毀滅自己,所以,你最好是做出一個選擇,依我看,你是不可能放棄那些故人的,所以,你只能犧牲自己。”
“哦?你這是給那個丫頭做說客?讓我老老實實就范,任她宰割?”齊天宇面色一寒道。那個丫頭,自然指的是凰天女帝,上一世,他就是這么稱呼她的。
鬼厲打了個哆嗦,強作鎮定道:“我只是為宇帝憂心罷了,其實,凰天女帝要抓到你,未必就是真的要置你于死地,好歹她也曾經是你的妃子,俗話說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依我看,你們就是破鏡重圓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宇帝,你最好還是早日去見女帝吧,天庭可以為你護駕前往。”
“鬼厲,我見過弱智的,卻沒見過你這么弱智的,你弱智得竟然把宇帝當成了弱智,竟然要把宇帝哄騙得自投羅網,你可真的是豬腦袋,就憑你,也配當站主?”林一劍怒喝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