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輸?真是笑話。如果我就這個水平,我還好意思出來幫人看風水?”陳一尋伸手指向寒菲兒,面露凝重之色道:“寒小姐,你父親來這里的目的的確和無崖子說得一般無二。不過你的目的似乎并不是這么簡單,你另有他事,并且你心中還藏著一個巨大秘密。
這個秘密是什么我就不說了,反正你自己清楚。對于你的事來說,你爸爸這些事根本算不得什么。因此我從你們父女倆面相上判斷的結果是你們父女倆各有所求,內心深處并非是為了同一件事而來。
當然,我免費提醒你一句,你身上最近發生的事和你家里最近發生的事都和你那個秘密有關,若是不好生處理,你家必遭災禍。”
“你,你胡說,根本沒有的事。”寒菲兒慌慌張張,似乎被陳一尋的說法給打擊到了,生怕泄露了某些秘密。
“哦?我胡說?根本沒有的事?”陳一尋冷冷一笑,懶得和她辯解,“無崖子,這場比試我認輸,你自個兒在這待著吧,我這就離去。”
說完這話,他也懶得多說廢話,轉身就走,不再多留。
徐媚見狀,她咬了咬牙也起身跟了出去,拉著陳一尋道:“這次是我不好,是我沒有提前通知我爸才導致會發生這種事,還請你見諒。”
“這不關你的事,純粹是那個無崖子怕我搶他飯碗,于是故意找茬。你奶奶墳墓的事我自有打算,等過了這回我再抽個空給你確定一下也就是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徐媚聽到這話,滿心感動,雙眼通紅。
寒菲兒忽然面色激動起來,大聲嚷嚷著沒有的事,這個情況落在徐山和寒致遠眼里卻是認為寒菲兒在故意狡辯。
他們兩人快速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
他們料定陳一尋肯定沒有說錯,要不然寒菲兒絕對不會這么激動。
當然了,無崖子還在旁邊坐著,他們雖然從心里認可了陳一尋的本事,但他們也不好說話,怕惹得無崖子不快。
徐媚的母親張思彩略微想了一下,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臺階,于是快速說道:“陳一尋,你來都來了,何必那么快離去?現在不說風水上的事,單說你是我女兒同學的老鄉,我也得好生招待一番才是。”
“是啊是啊。”徐媚也說道:“陳一尋,你就算要走,那也合該吃個午飯才是。要不然等回去后張珊珊怎么看我?蘇柔在天上又怎么看我?”
“這還是不太好吧?”陳一尋為難道。
“有什么不好的,你現在是客人,不是什么風水師。”徐媚道。
“好吧!”陳一尋點點頭,重新進了大廳坐了下來,不再關注風水上的事。
無崖子面色有些不好看,因為他也看出來了,陳一尋的確是有幾把刷子的,要不然寒菲兒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反應。
寒菲兒見到陳一尋去而復返,她面色陰晴不定,十分的為難,也十分的尷尬。
她考慮了良久,最終還是理智占據了上風,有了決定。于是來到陳一尋跟前細聲道:“陳大師,不知您的聯系方式是?若是有時間,還去大師您去我家坐坐。”
說完,她又對著寒致遠道:“爸爸,陳大師所言的確分毫不差,剛剛是我一時激動才胡亂狡辯。至于陳大師剛剛說女兒心中有一個秘密,這事等回去后我再與您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