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不了了,她觸動了禁忌,她背后的那個高人察覺到了一些情況,于是那個高人引動了種植在她體內的禁制。這個禁制是無解的,除非有絕對的實力可以壓制一切。
若是我繼續逼問,那么這個禁制必定可以察覺到我的氣息,從而影響我追查線索。現在我是暗,那個人是明。若是我被他發現了,那么我就成了明,不利我找他報仇。我們快走,這里馬上就要發生爆炸了....”
轟隆隆.....
轟隆隆.....
一陣巨響傳來,生生將陳一尋的話給打斷。
陳一尋拉著張珊珊剛剛出了包間大門,歐陽英身體發生爆炸的氣浪就沖到了他們身上,使得他們一下子就跌倒在地。
兩人被這陣爆炸氣浪沖擊,陳一尋到是沒什么事,只不過是摔了一跤,而張珊珊卻十分不好受。她在這股氣浪的沖擊下五臟六腑都被震出了許些裂痕,鮮血從口鼻直流而下,臉色白如紙張,受傷極重。
至于待在包間里面沒來得及沖出來的孫少祖則被炸成了血泥,死于非命。
爆炸過后,陳一尋不敢怠慢,他把張珊珊扛在肩上,然后一個箭步朝下就沖,生怕時間趕不上。
因為他知道,既然歐陽英體內有這個禁制,那么歐陽英其他手下體內或多或少肯定也有這個禁制。
現在歐陽英的身體發生了爆炸,那么其他人沒有理由不會發生爆炸。
陳一尋雖然有些實力,但他也沒達到可以硬抗身體爆炸而不死的地步。因為這個爆炸的力度絲毫不比官兵們用的炸彈威力差多少,若是他稍微靠的近一些,極有可能也會死于非命。
陳一尋慌慌張張的朝著樓下沖,和他預料無差的是其他許多歐陽英手下身體也都開始發生爆發。
她們一個接著一個爆炸,爆炸產生的巨大沖擊波將整個三樓炸的面目全非,這個場面就好像是遇到了恐怖襲擊。
受此影響,待在樓上的人和待在樓下的人紛紛大驚失色,他們大多數人以為發生了地震,少數人以為發生了恐怖襲擊,于是他們也都慌慌張張朝外就跑,生怕整棟樓會被炸掉。
他們這么多人一起沖出來,陳一尋和張珊珊混在里面卻是沒有人刻意去注意,其他人只把陳一尋兩人也當做逃難的人。
當陳一尋扛著張珊珊順利沖到了樓下大門外后,這個鳳凰歌舞廳的老板已經聚集了數百個安保人員前來救場。
同時陳一尋還遠遠聽到有許多救護車和消防車以及各種官府專用的車輛聲音傳來。
“看來這里的動靜鬧得有些大了,以官府的能耐,他們必定可以查出這事和道門有關,如此說來我這幾天得小心點行事,若是一不小心被他們抓住了,只怕生死難以自主。”
陳一尋暗暗嘀咕幾聲,不敢久留。他一怕官府的人前來詢問,二怕歐陽英背后的高人查出什么痕跡,于是繼續加快腳步朝著遠方奔去,斬斷自身和這里的一切因果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