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林王氏深吸口氣,目光怔怔的盯著木門發呆。
身為枕邊人,昨夜就感受到了夫君的不對勁。
成親這么多年,雖然兒子都這么大了。但是林王氏看來,夫君林震南一直都恪守禮法,不敢逾越。即使是江湖中人,卻行為舉止,與那些詩書傳家的讀書人沒有太大的差別。
但是昨夜,夫君的表現卻幾乎顛覆了她曾經的認知。
林王氏心中很清楚,夫君昨夜貪戀自己,一方面有自己不滿足不斷挑逗的緣故。更重要的是,她感覺夫君像是很久沒碰過女人的愣頭青小青年一般,對自己有狼一般的渴望。
而且,夫君的姿勢太多了,豐富的讓她此時想起來都面紅耳赤。
要知道以前,自己可都是只能躺著咬著手帕,不能動彈不說,聲音都不能發出的。
但是昨夜,夫君竟然鼓勵她……
臉蛋一熱,林王氏不敢想下去。
夫君的變化太詭異了,很突然,讓她心中不安。但是,她很清楚夫君沒有被人掉包,身體還是那個身體,因為太熟悉了。
“我怎么能懷疑夫君呢,哎,其實說起來,夫君的變化還是很好的。”
想到那不可能的事情,林王氏心中升起一絲自責,生怕被人發現一般心虛的打量著四周。畢竟一個女人懷疑夫君,若是被人知道了,就算是被休掉她也不能說什么。
收拾心情,林王氏嘴角含笑,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對于;林震南的變化,她也不再多想。畢竟,林震南如今的變化,她更加喜歡。
賈德躺在床上,絲毫不知道林王氏心中的懷疑。即使知道也不會在意,他心中更加看重自己的安全。
眉頭緊皺,內心思考著以后的出路。
賈德猛然發現,林家厄難的開始早已經注定,就算是沒有辟邪劍法,就光是林原圖那件事情,就足夠余滄海打著報仇的名義來動手了。
因此,這件事情,幾乎是不可更改的。
“余滄海武功高強,除非老子能打得過他才行。但是福威鏢局的武功就連三流都不如,林震南修煉多年,別說打余滄海,就算是打余滄海的徒弟,都不可能勝利。”
賈德面沉如水,思考良久,他忽然發現福威鏢局除了有錢竟然一無是處,這可是江湖之上,有錢人就是大肥羊,沒有武力保護,就只能被人欺負。
福威鏢局,福在前,威在后。
想起林震南曾經教育林平之的話,賈德就一陣冷笑:真是天真的可以。
若是福威鏢局有足夠的武力,別說被人欺負,不欺負別人就好了。可惜,他們空有錢財,林震南卻不知道用錢財換取力量,簡直就是愚蠢。
“看來只能尋求外援了,辟邪劍法無數人惦記,余滄海只是忍不住的那個人而已。比余滄海強的還有很多,但是能力壓他的恐怕只有五岳劍派和日月神教,以及少林峨眉和武當。”
“可是,要找誰入局呢?”
賈德瞇著眼思考著,腦海里岳不群,左冷禪以及東方不敗和少林寺等一個個人物和勢力不斷的排除和推斷,漸漸地心里有心了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