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這不是還沒修好嘛,白兄,有酒無菜,怠慢了。”
賈德豪邁的一揮手,也不解釋為什么推了亭子。
白兄目光深邃的看了眼賈德,微微一笑也不追究:“酒逢知己千杯少,何必講究那么多。”
賈德開心的點了點頭:“真不像個書生,你倒是像江湖豪俠。”
白兄臉色一蹦,卻見賈德說完直接低頭抓住酒壇一把扒掉塞子,仰起脖子對著嘴巴咕嚕咕嚕的灌了一口,她頓時松了口氣。
“哈哈哈,爽!!!”
賈德哈哈大笑,臉上浮現一抹酒紅色,大手一拉胸前的衣服,頓時敞開了胸膛:‘這天氣,太狠了。’
白兄目光微微偏遠,只是眼角余光上下閃爍,在賈德胸膛了掃了幾眼。當注意到那青紫一片,目光一擰,剎那又移開。
“白兄,喝。”
酒壇一推推了過去,白兄看了看酒壇,又看了看賈德的嘴巴,嘴唇動了動,半天才抬起手抓住了酒壇:“林兄,看你唉聲嘆氣的,不知所謂何事啊。”
白兄并沒有喝,反而開口問道。
賈德聞言一愣,猛地拍了拍大腿,惆悵的解釋:“還能因為什么,還不是辟邪劍法的事情。雖然危機解除,但是畢竟是祖上傳下來的東西,就這么送人了,我……”
“那要回來就是了。”
“哈哈哈,白兄說得輕巧,可你不是江湖中人,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系。罷了,不說這個了,白兄,今天不醉不歸。”
賈德笑著擺了擺手,一把搶過酒壇,咕嚕嚕的再次喝了起來。
白兄看了看空空的手,又看了看對著酒壇大口吞咽的賈德,嘴角抽了抽,滿臉無語。
“額……咳咳……”臉色更紅,賈德心中詫異這酒有點烈,大著舌頭努力的睜開眼睛看著白兄:“白兄,真羨慕你們讀書人,哪像我,武功不行,把持偌大的家業,時刻擔心被人奪走。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就想要去打劫一個門派,收集武功秘籍,傳給后人,我真害怕后人跟我一樣,還會被人欺負。”
白兄默默無語的看著賈德,聽著他的訴說。感受到賈德心中的無奈憋屈和凄苦,她臉色越來越冷。
咕嚕嚕……
“咳咳……”
賈德咳嗽著,眼角濕潤:“我要是有日月神教的勢力,誰敢欺負我。白兄,什么江湖,什么名門正派,都是假的,假的、。”
“怎么不見他們去欺負東方不敗啊……”
“辟邪劍法危害江湖?還不是想要我家的劍譜……”
“白兄,你叫什么名字?你不會真姓白吧?”
“白兄,我從沒見過你這么俊的男人,真的……我都快被你掰彎了。”
“什么是掰彎?就是男男……”
“我告訴你,他們要是再欺負我,我就上黑木崖,我就去投奔日月神教……”
“等我練成了絕世武功,我就……我就一巴掌,一巴掌一個……一巴掌一個……”
嘭!!!
腦袋砸在桌子上,酒壇從賈德手中脫落,滴溜溜的往地面滾去。
刷!
一直如玉的手托住酒壇,目光清幽的看了看沉睡過去的賈德,遲疑一下,揚起雪白的脖子灌了一口。
嘖嘖……
他舔了舔嘴唇,臉頰微紅。
這酒……有點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