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一身黑色的風衣,黑色的手套手持著銀色的手杖,鳥嘴的面具在烈焰的火光之中顯得如此的可怕。
“傷害而又蔑視他人。”
手中的手杖輕輕退出了一枚7.62mm的彈殼,隨后再一次舉起。子彈從手杖之中激發而出,穿射了一個整合運動的術士,沒有奪去對方的生命,卻也讓對方失去了戰斗力。
“沉溺于罪惡的靈魂啊。”
手杖放下,撐在地上,羽修杰站在了那個失去了一條手臂的男人身邊,抬起頭,鳥嘴面具之下是一雙沒有任何生氣的雙眼。那副視線如同看著死人一般,沒有任何的感情,但是任何與其對視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憤怒。
“想死一次么?”
他就這么站在那里,所有的攻擊都停止了,塔露拉抬起手制止了手下的攻擊。她不解的看著羽修杰:“為什么你會在這里?疫醫。”
“塔露拉,我本來以為我們會是同類的。”
彎下腰看了看那個幾乎已經失去了自我意識的男人隨后把那個男人從地上扶了起來,還活著,看起來我沒來晚..大概。
“但是我錯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同類。你已經被復仇的欲火吞噬了..塔露拉,放縱著自己的手下大肆的屠殺,意圖使用天災毀滅這座城市,我本以為你會為感染者帶來希望和未來,然而你帶來的卻是毀滅和殺戮。你們,真的以為這樣會讓感染者擁有未來么?”
冷靜的注視著環繞在塔露拉身邊的那些整合運動的成員,那些可悲的感染者,他們已經卷入了這場復仇之火的漩渦之中,無法自拔,無法脫身。
“你們加入整合運動是為了更好的未來,為了希望,為了能夠在陽光之下生活,不在被人歧視,不在被人怨恨。能夠和朋友肆意的大笑,面包店愿意賣給你們面包,游樂場愿意歡迎你們的到來..你們是這樣認為的么?”
伸出了手,握住了手杖,用千月直接在地面上劃出了一條痕跡。隨后扶起了那個未曾相識的男人轉身。
“不,你們只是一群隱藏在面具之下的喪家之犬罷了,如同老鼠一般躲藏在面具之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以面具作為掩護肆意的釋放著自己的瘋狂和惡意。你們以為這樣就會得到別人的尊重?不,他們只會更加的敵視你們。不會有人愿意友好的接納你們,不會有面包店愿意賣給你們面包,不會有游樂園歡迎你們。”
“將來,迎接你們的只有鋒利的刀刃和仇恨。在你們毀滅這座城市的那一刻開始。那些沒有加入你們卻因為你們的行為而被牽連的感染者,那些愿意幫助你們現在卻避之不及的團體。你們,已經沒有朋友了。沒有人,愿意和一群瘋狂的劊子手做朋友。你們以為自己是感染者的救世主?不,你們只是一群隱藏在面具之下瘋狂屠殺無辜之人的恐怖分子!”
終于,有人受不了羽修杰的冷嘲熱諷而發動了攻擊,可是一層光幕突然從羽修杰剛剛劃過的那條痕跡出現,它完全的擋住了所有的攻擊,就連火焰也畏懼三分。沒有人能夠突破這層防線,而塔露拉也沒有出手攻擊,她只是靜靜的看著羽修杰扶著那個傷員離開了這里。
“我還以為我們會成為真正的朋友...沒想到這么快就決裂了。疫醫,你看著吧。我們的賭約,勝利終將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