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隊伍中的五十幾位感染者,羽修杰就此向對方告別。ACE也暫時和羽修杰分別了,他需要去借助龍門的一些通訊通知羅德島他的音訊,之前一別估計所有人都認為他已經死了,正好以一副完整且沒有受傷的姿態回去,這樣肯定會大大的提升羅德島的士氣,而羽修杰則是試圖進入龍門城邦購買一些資源。
他現在所扮演的是一位高冷,不多話的醫生,雖然這與他的本性完全違背,然而為了維持一下自己的人設還是繼續的偽裝吧。畢竟一位沉默寡言卻可靠無比的醫生比起一位話嘮醫生更加讓人信服。沒錯,別看這個家伙這么久沒說過幾句話,和別人的聊天也幾乎都是關于病患之類的,實際上羽修杰是個話嘮。
排著隊伍進入了檢疫口,一個軍警提示他放輕松,然后把面具拿下來。
面具并不是什么不可割舍的東西,他輕輕的取下了頭上的禮帽,壓平,折疊起來放入了腰包之中,隨后也把手杖以伸縮手的形式放回了腰包,接著拉下了自己頭上的黑色兜帽,取下了一直待在臉上的鳥嘴面具,一張年輕的不像話的面孔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野中,一直跟隨在羽修杰身邊的醫生們都感覺到了不可思議。雖然之前在與羽修杰交流的時候判斷出羽修杰應該是一位年齡不超過30歲的年輕人,可是面前的這張年輕的面孔..不可視了!太年輕了!年輕的不像話!
他們的驚訝,檢疫口的軍警們并不知情,他們把羽修杰帶到了一個審查處開始進行簡單的問話,同時審查處的光芒開始閃爍,設置在室內的機械開始掃描羽修杰是否是感染者。
“姓名。”
“羽修杰。”
“職業。”
“醫生,我是一名醫生。”
“有原工作的地方么?”
“有,我之前在切爾諾伯格的阿撒茲勒工作。”
這些信息都是可以查詢到的,雖然羽修杰進入切爾諾伯格的第二天就沒有在使用自己原本的姓名而是使用了代號,然而他在進入切爾諾伯格的時候有報上自己的真實姓名,所辦的手機卡,信用卡,購買手機的時候使用的也都是自己的真實姓名,若是有誰真的想要查詢還是能夠知曉的。
“種族呢?”
“額..”這他媽是什么鬼問題?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