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毫無防備,僅僅在一開始就被一鍋端了指揮所導致幾乎在短短的一天內就陷落的切爾諾伯格比起來,和羅德島建立了合作方案并且進行了預防作業的龍門并不是能夠被輕松擊潰的存在。不熟悉感染者的作戰手段,在戰斗中害怕被感染等等一系列的狀況都會導致在面對感染者的時候過于偏向于防御而被壓制,這一點在羅德島與龍門進行了合作之后就好了很多。
只要熟悉了感染者的作戰方式并且準備好了完全的防護那么就根本不需要畏懼,而且整合運動的感染者大多數都只不過是一些烏合之眾罷了,真正的精英是非常稀少的,意志堅定的人更是極少數的,那些精英中的精英根本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拋頭露面。只要小心防備躲藏起來的遠程射手和術士就可以完美的應對這些基本上只能依靠人數來占據優勢的烏合之眾了。
“好忙啊。”
撥弄著手術刀,羽修杰坐在觀眾席上,當然,這里實際上算不上是觀眾席。這里是距離龍門市區最近的一個近衛局的臨時據點。四周不斷的有近衛局的成員把救援過來的居民安置帶走,當然一套檢查是必不可少的,能夠加入整合運動的基本上都是感染者,而他們脫下了制服混入居民之中可是相當麻煩的事情,也因此近衛局的救援行動并不會對感染者展開,更簡單的來說,那些感染者被放棄了。
即使他們并不是整合運動的成員,即使他們是被脅迫進入的龍門市區,近衛局的人現在自顧不暇,哪有時間去照顧那些從貧民窟和隔離區被整合運動帶過來的感染者呢?
而羽修杰就這么守在這里,算是一道防線吧。作為羅德島的成員,羽修杰也是有著一套完整的檢查感染者的道具的,當然,他也有自己準備的檢測儀器。另一方面就是為了防備有整合運動的成員隱藏在龍門的居民中暴起偷襲,就算羽修杰不參與戰斗,受傷了哪怕是瀕死的那種,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能被羽修杰拉回來。
疫醫之名已經在龍門傳開了,那一身黑色的長袍和可怕的鳥嘴面具已經變成了如同定海神針一般的存在。只要在這里,哪怕什么事情都不做都可以得到最好的待遇,能夠看出來,龍門想要挖羅德島的墻角而且意思相當明顯。
雖然羽修杰一開始是有打算加入龍門的,但是那是在沒有接觸到羽松之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他初次來到龍門還被陳懷疑了一陣子。那個時候的他在網絡上就已經算是都市傳說一般的存在了,如果那個時候龍門就伸出了橄欖枝的話羽修杰說不定就這么答應了,畢竟那個時候他也缺一個安身之所。
現在嘛,不好意思了,合作歸合作,其他的面談。
“醫生,你看這里..”
一個負責照顧,或者說負責給羽修杰打下手的龍門近衛局的醫療人員指了一下剛剛被抬過來的受傷的居民。
“這里明顯是被鈍器攻擊造成的,骨頭完全的碎裂了。而且他的身上出現了大大小小超過10處不同的傷痕,利刃,貫穿,術式,鈍器,與其說是被卷入了襲擊,不如說基本上被當成實驗體和靶子一樣對待了。”
這個傷患羽修杰已經看過來,抬過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口氣了,雖然把命給吊住了,可是手中的藥品根本不足以讓他痊愈,只能做一個簡單的手術把身體上受傷嚴重的區域處理掉了,至于受傷較輕的區域,你還是自己慢慢痊愈吧。
“整合運動的那些混賬,居然拿我龍門的市民做實驗!”
一邊處理著并不致命的傷痕,醫生咬牙切齒的姿態,似乎想要將施暴者撕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