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塔科夫有點心神不寧,這種感覺還是在十年前和別人競爭圣彼得堡執行長的時候出現的。而那個時候他的這種感覺沒有欺騙他,因為很快他就遭遇了敵對競爭者派來的刺殺者了,而且還拿著源石武器,那個時候他只要被這么輕輕的劃破一個口子就會立即失去當時的所有東西,權力,財富,地位。
在烏薩斯,感染者是沒有任何地位可言的,哪怕你之前是一個貴族,在變成感染者之后除了不讓你餓死以外,你將會失去一切,整個帝國也會當你不存在一般。老實說,塔科夫當初認為這樣的法律實在是太嚴苛了,可是當他用了這條律法干掉了好幾個不順眼的人之后,這樣的看法就消失了。
帝國律法天下第一!
所以當他再一次有了這樣的感覺之后便立即打起了精神,同時提高了警惕,在這種時候能夠威脅他的人,除了帝國的皇帝以外似乎也沒有多少人了。而他和皇帝陛下一直都交好,可以說是帝國皇室最忠誠的仆人,陛下不可能想要他的小命的。而那些曾經的競爭者早就已經不見了。
那么這樣的感觸是從何而來呢?
奇怪..太奇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當他坐在書房的沙發上思考的時候,女仆敲響了書房的門。
“老爺,有一位客人到了。”
“客人?是塔羅斯么?”
并沒有從沙發上站起來,因為他實在想不到會是誰在這個時候找自己,塔羅斯?那個小混蛋總算是準備向自己求饒了么?
“不是塔羅斯大人,老爺,客人拿著陛下的證件,您還是來接見一下吧。”
陛下?!
塔科夫立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還好他并沒有在家中穿睡衣的習慣,就算是在自己的書房中也一直穿戴整齊。也因此不需要花費時間整潔自己的服飾。他換上了一副嚴肅的姿態和女仆一起來到了客房,推門進去之后,入眼的是一位極其年輕的男性。他的身上看不見任何種族的特征,很普通,但是身上卻又有一種讓人感到尊敬的氣質,無法言喻。
青年的身后站著一個身著執事服裝的女人,身材很不錯,白皙的雙手并攏放在腳邊,臉上卻帶著一張奇怪的笑臉面具,讓人感覺到詭異。
“塔科夫閣下,想要見你一次可真不容易啊。”
看見了塔科夫的到來,青年帶著笑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了過來對著塔科夫伸手,是握手禮。這不是烏薩斯的禮節,也就是說這位拿著陛下證件的來者并不是烏薩斯的一份子..是國外的貴族么?那個國家?炎國么?畢竟他的面容的確和炎國的貴族很相似。雖然他一點都沒有龍的特征。
“您好,尊貴的客人,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羽,稱呼我為羽就行了,這位是我的侍從,影。今天帶著陛下的證件來找你,是為了和你談一筆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