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紀白查看系統說明的時候,陳曦和李聽蓮已經從包廂中來到擂臺。
陳曦看到紀白額頭的傷口,還有順著側臉流到全身的鮮血,按奈不住擔心的心情,一個飛撲沖上擂臺。
“紀白你沒事吧,我在上面看比賽,還以為....以為你....”
陳曦哽咽著嗓子斷斷續續的說。
紀白作為一個母胎單身SOLO選手,根本沒有面對異性擁抱的經驗。
剛才還在擂臺賽叱咤風云的紀白,此時只能僵硬著身子拍著陳曦的后背,嘴上笨拙的安慰道:“沒事,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
一旁的李聽蓮用胳膊戳了戳一臉欣慰的耿南,擠了擠眼睛猝諧的說:“哎,你說當時如果拍女學員上場,他們是不是早贏了?”
耿南聽罷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當擂臺上是干嘛的,只有勝利者和失敗者之分。
還女學員,上了擂臺,別說女學員,就算是奧黛麗·赫本,腿都給你打折了。
然后耿南輕輕咳嗦一聲,陳曦這才反應過來紅著臉放開紀白,拿出口袋里的紙巾幫紀白擦拭眼角已經凝結的血漬,一邊擦還一邊說:“剛才真的嚇死我了,尤其是你流血的時候,嚇得我都不敢看。”
李聽蓮看到這一幕心里只想呵呵兩聲,還嚇得不敢看,剛才是誰舉著玻璃瓶張牙舞爪,說要讓柳佑介大腦開花的。
耿南滿面笑容的拍了拍紀白的肩膀,笑呵呵的說:“干的漂亮!改天我請你喝酒!”
說罷耿南便借著紀白額頭傷口需要處理的機會,帶著紀白來到休息室。
到了休息時后,紀白放下獎杯說:“耿哥,用不著特意幫我處理傷口,我感覺都好的差不多了,我自己拿毛巾擦一擦就行。”
耿南從衣服內側口袋摸出一包香煙,拿起打火機點上。
他是退役之后才慢慢學會吸煙的,平時很少抽,畢竟要給學員做榜樣,今天不知怎么的,就是想來上一根。
紀白看了一眼墻上的禁煙標識,遲疑著說:“耿哥,這里不讓抽煙。”
耿南吐淺淺吸了一口,悶了好久才緩緩吐出,煙霧繚繞之中耿南的表情有些模糊不清。
“之后有什么想法?”耿南夾著香煙說。
紀白聽到后一愣:“什么有什么想法?”
“你都拿到冠軍了,目的應該也達到了。”耿南微微一笑:“所以我問你之后有什么計劃沒有,還來會所嗎?”
紀白沉默良久,緩緩開口道:“耿哥,我承認自己來會所是有目的的,不過你放心,我絕對——”
紀白說到一半,耿南抬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你為什么來會所我不關心,我也相信你沒有壞心思,我的意思是你之后還有什么要做的嗎?
如果有什么難處,我也許可以幫幫你。”
聽到耿南的話紀白心中感動不已,想了想說:“之后具體要做什么,我現在也不是很清楚,如果有要幫助的地方,我肯定不會跟耿哥客氣的。”
“行,只要有我能幫到的地方,你盡管開口。”
耿南把香煙掐滅,一拍紀白后背說:
“趕緊清理一下咱們喝酒去,林攀那群崽子早就等急了。”
................................................
晚上九點多,紀白搖搖晃晃的會到自己的小窩,一頭栽倒沙發上捏著太陽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