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高大男子不以為然的撇撇嘴:“怎么,他做得出這種事還不讓人說了!我就要說!有種他把我殺了。”
身后的瘦小男子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心里有些失望的搖搖頭。
自己這個老鄉眼皮子還是太淺了,眼前只有自己那一畝三分地,沒眼力見就算了,嘴上還沒個把門的,什么話的敢往外說,這樣下去早晚要被他拖累。
而且最近社團里的氣氛看著有些不對,劉明全打壓異己的做派越來越明顯,私下里小動作不斷。
但是社長卻視而不見,只要每個月上交的小孩和錢的數量夠,其他的什么都不管,一副樂見其成的樣子。
想到這里瘦小男子心中產生一股危機感,看來自己也要早做打算,趁早找好退路才行。
兩人剛剛走過拐角,走在前面的高大男子只看見眼前一道黑影閃過,整個人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撲通一聲暈倒在地上。
而瘦小男子則是感覺到一股巨力將自己死死按在墻上,下巴被猶如被鐵鉗捏住,想動一下都是奢望。
同時瘦小男子耳邊傳來一個冷冽的聲音:
“我問,你答,有一句廢話你的下巴就別想要了。”
意識到自己遇到槍刃了,瘦小男子瘋狂點頭,示意自己絕對聽話,生怕反應慢了被對方誤會。
“你們別墅里總共有多少人,還有被你們拐來的小孩都藏在哪里。
想好再說,要是讓我看出你撒謊,下半輩子就準備好在床上躺著過吧。”
紀白雙眼冰冷,漆黑的眼眸在頭頂刺眼的燈光襯托下,顯得格外的深邃,猶如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淵。
瘦小男子咽了口唾沫說:
“別....別墅里算上我倆一共十五個人,被拐賣的小孩在哪我不知道,每次孩子送來都是社長接手,誰也不知道在哪里。”
“你們社長現在在哪。”紀白聲調沒有任何起伏,聽不出喜怒。
瘦小男子結結巴巴的說:“不....不...不知道。”
紀白面無表情的看著瘦小男子,沒有說話,只是捏著瘦小男子下巴的手逐漸用力。
“求...求求你,我真....真的不知道。”
瘦小男子帶著哭腔說:“社長的行蹤我們這些小嘍嘍根本不知道,平常只有劉明全才能直接接觸到社長。”
看出對方的確沒有撒謊,紀白右手微微松力:“劉明全在哪,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聽到紀白的話,瘦小男子如蒙大赦,顫抖的伸出一只手,指出監控室的方向,哆嗦著嘴唇說:
“劉明全和自己的心腹在二樓監控室里,我只知道這么多了,求求您放我一馬,我保證以后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瘦小男子看著紀白沒有表情的臉,以為對方在思考怎么處理自己,站都站不穩腿肚子直打哆嗦。
紀白想知道的信息已經知道了,再問下去估計也打聽不出來什么東西,于是左手伸向瘦小男子后脖頸。
瘦小主教察覺到紀白的動作,以為對方不滿意回答要處理掉自己,頓時一抹涼意從下身襲來,帶著哭腔說:
“求求你,等一下,我——”
撲通——
紀白大拇指放在瘦小主教脖子后側輕輕一按,對方最后的話語化成一聲怪異的嘟囔,如同煮熟的面條癱軟在地上。
他剛才想說什么?
紀白疑惑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瘦小男子。
算了不管了,哪里來的股騷味兒?
紀白不理暈倒在地上兩人,徑直朝著監控室的位置走去,他對自己的手法很有信心,這兩個人起碼要明天才能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