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鐘道長挽起袖子,做出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沖到李會長面前說:
“師兄,是哪個敢在紫霄宮鬧事?有沒有對師兄你不敬?反了他了。”
鐘道長拍拍胸脯一副義薄云天的樣子:
“師兄你放心,只要你一句話,我肯定把那人打得半個月下不了床!”
看著自己師弟慷慨激昂的樣子,李會長扯了扯嘴角,只想說一句。
我信了你的邪!
要不是聽到之前的話,李會長說不定還會感動一下,現在他只覺得辣眼睛。
“行了行了,都是誤會,現在沒事了。”
李會長無奈的擺擺手,說罷還沖紀白尷尬的笑了笑,他感覺今天起床沒看黃歷,怎么事事都讓別人看笑話。
紀白則是豁達的笑了笑,轉頭饒有興趣的觀察對面的鐘道長。
作為李書文的親傳弟子,吸取了李書文和王重陽記憶的人,紀白的眼里自然也跟著上漲。
這位鐘道長看著身形清瘦,但是樸素的黑色道袍下是隱約露出結實的肌肉線條,明顯能看出是那種同時兼備的力量和敏捷的流線型肌肉,而不是那種追求所謂健美練出的死肌肉。
行走之間也極有章法,下盤極穩,動靜之間渾然天成,一看就是把功夫練成本能的高手,起碼在接收李書文記憶之前的紀白不如他,一對一估計要被打成麻瓜。
古時候但凡是稍微大一點的門派,不管是寺廟也好,道冠也罷,為了保護自家道統,都會有意識的培養專門修習武藝的弟子。
既有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鉆研先人經典書籍的弟子,也有刻苦修習武藝,保護門派安全的弟子。
雙方一文一武,一剛一柔,就好像太極圖的陰陽相輔相成。
只有這樣才能在保持自己道統不滅長盛,最出名的例子應該就是少林寺武僧了。
歷史上少林寺可不是電影中演的只要是個人就會兩手功夫,而且越老的和尚越厲害,而是只有專門負責守護寺廟的武僧才會練武。
這個鐘道長應該就是武當山中專門負責武藝修行的道人,雖然現在時代不同了,但是該有的還是會有。
紀白想起自己今天是來裝逼的,頓時眼睛一亮,這不是上好的工具人嗎?
雖然鐘道長一看就不是善茬,練武的有一個算一個,比他能打的估計選不出幾個。
但是紀白表示。
算了,我不裝了,我是修仙的,我攤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