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實在沒辦法,就去寺廟里面求簽,結果寺廟里的高人說是有東西作祟,然后我也請人來驅鬼了,可一點效果都沒有。
可是前天晚上我在路上碰到一個算命的瞎子,他問我是不是家里有人長睡不起,然后跟我說解決這個問題的人遠在天邊近在咫尺,他的提示就兩句話,生龍肖蛇,坐西朝東。”
“那怎么是我……”
“我把公司所有人屬蛇的人都調出來了,然后看了辦公室排列,唯一一個坐西朝東的辦公室就是機房……而你是里頭唯一一個屬蛇的人。”
“那個人長什么樣?”
張總回憶了一下,站起身比劃道:“一米六五左右,佝僂著身子,看上去大概有五六十歲了,穿著一身灰色的大褂,舉著個神機妙算的布牌。”
紀白稍微想了想,沒有在回憶中找到這個人身影,按照張叔叔的描述,這么明顯的特征如果自己見過絕對不會忘記、
不過紀白隨即暫時拋之腦后,靈氣復蘇之后,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而且還在華國這個臥虎藏龍的地方,以后如果有機會肯定還會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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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隔壁城市的一條弄堂中,算命的瞎子打了個噴嚏,隨后開始大口吸溜著滾燙的牛肉粉,墨鏡下面一雙小眼睛不停的瞄著對面老板娘的豐腴,同時嘴里含糊不清的嘀咕道:
“又有哪家小娘子想念道爺了,唉,魅力太大也是種罪啊。”
對面的老板娘發現算命的瞎子眼睛不老實,頓時把手中的抹布一摔破口大罵:“你個老不羞的!一大把年紀了還為老不尊,帶個墨鏡就敢裝瞎子,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來!”
算命瞎子嘿嘿一笑不說話,只是沒人發下墨鏡下面一雙眼珠居然沒有黑色眼仁,只剩下一片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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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紀……你能不能……”
“張叔叔,我只能試試看。”紀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不確定,你也看出來了,我是個菜鳥。”
“沒事沒事……你盡管試盡管試,有什么需要的么?我去準備,桃木劍什么的?”
紀白搖搖頭:“什么都不用。”
不過看著張叔叔緊張忐忑的眼神,不讓他干點什么還真不能安心。
于是紀白開口道:“嗯.......張叔叔我一會兒辦完事可能會有點餓,要不您去準備點兒吃的。”
“啊?好好好,好說。”雖然張總并不知道捉鬼為什么還要會餓,但他早就死馬當活馬醫了,就算是要尿盆他都一定照辦。
“試試吧。”紀白撓著頭:“我盡力,張叔……您先出去吧,把門帶上。”
“好的好的。”
隨著砰的一聲悶響,房門被關了起來。紀白到了張翠花的旁邊,掀開被子之后,里頭只穿內衣的張翠花已經瘦得沒有了人樣,基本上就剩下了一副骨架子,再也不復當年那個嬌艷如花的太妹班花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