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經恒當然知道這家酒吧為什么生意冷清,畢竟在紅燈區的人眼里,一家沒有擦邊球,沒有各式各樣的妹子,沒有眼花繚亂的燈光,只有爵士樂和酒的地方算什么酒吧?
這和只放兒童動畫的成人頻道有什么區別?都他娘的是消費欺詐!
“吉爾,給我來一杯男鋼琴師(pianoman)。”齊經恒打了個響指,對著吧臺里的調酒師說。
達娜挑了挑眉毛,意外的看著齊經恒:“發財了啊,以前你來這里都只點冰水的。”
“老在你這里白嫖,怪不好意思的。”齊經恒靦腆的笑了笑:“最近遇到個凱子,想著來回饋一下。”
“得了吧。”達娜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說:“我還記得某人說過,白嫖一時爽,一直白嫖一直爽。”
“你一定是喝醉聽錯了,我怎么可能是那種人。”齊經恒義正言辭的否認。
隨即齊經恒討好的湊到達娜面前:“不過我的確有點事情想問你。”
“我就知道,你這么大方一準兒沒安好心。”達娜露沒好氣的說:“說吧,什么事。”
“您點的男鋼琴師(pianoman),請慢用。”這時吧臺里的吉爾正好調好酒,推到齊經恒面前。
齊經恒端起酒抿了一口,整理了一下思路說:“你知道最近發生在全國各地的情況嗎?”
“知道。”達娜翻了個白眼:“華國已經算是好的了,最起碼正常的社會秩序沒有收到影響,你去國外看看,尤其是那些小國家,都鬧成什么樣了。”
這么問的確有問題,畢竟這基本已經是人盡皆知的秘密了,齊經恒喝了口酒掩飾尷尬,想了想說:
“想法?”達娜以葛優癱的姿勢躺在一旁的沙發上,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抱歉,沒有,我覺得現在過得挺好的,我管他什么狗屁變化,只要不影響到我的小酒吧就好。”
果然如此嗎?
齊經恒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不過他來之也沒有報什么希望,一口喝干杯子里的雞尾酒,準備找別的朋友打聽打聽。
“聽說你參加了一個培訓營?”達娜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好好干,別仗著自己有點小伎倆,有事沒事就偷跑出來。”
“你消息還挺靈通的。”齊經恒并不奇怪達娜知道:“你知道的,我從小野習慣了,晚上不出來逛逛渾身難受。”
“你就知足吧。”達娜翻了個白眼:“你應該慶幸自己是華國人,如果實在南非那些小國家,別說有人專門教你,估計早就被那些軍閥控制住,洗腦成他們的工具人了。”
齊經恒點點頭沒說話,雖然他看上去沒個正經,但是不表示他不懂的感恩,他明白自己能嬉皮笑臉的在這里喝酒,是有人在替他遮風擋雨。
“放心吧,培訓我肯定不會馬虎。”齊經恒放下酒杯:“今天就是來看看你,我過幾天可能要去一個地方進修,哪里估計不容易出來,下次見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說罷齊經恒站起來沖達娜笑笑說:“改天再來照顧你生意,我還有大生意要忙。”
“等一下。”達娜連忙起身挽留。
“別擔心,不會出問題的。”齊經恒瀟灑的擺擺手。
“不是,我的意思是——”
“哥的身手你放心,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可是——”
“達娜,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咱倆不適合。”
“你還沒付錢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