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天祿講起金龍閣的往事,為了美化自己幫派,話中有所隱瞞,惹得章山峰很不高興。
章山峰想起自己被逐出章家,萬事起因,不過是“利”字頭上一把刀!
他生氣,轉身要走,卻被單天祿叫住。
單天祿說:“前輩們做錯的事,不是我能改變的。我也不想妄議先人的是非,所以才刻意隱瞞,請章兄不要怪罪!”
章山峰回頭看著他,沒有說話,卻看見站在一邊,表情有點緊張的顏如玉,她滿臉期待的看著自己,明顯不想讓自己離開。
拌嘴歸拌嘴,顏如玉剛剛也聽明白了章山峰的顧慮,畢竟自己如果接任金龍閣閣主,還是對金龍閣了解的更透徹一些比較好。
省的不明所以的加入進去,萬一是個惹過一屁股債的邪門歪道組織,豈不是接了一塊燙手的山芋,以后麻煩的,還是自己!
章山峰嘆了一口氣,問道:“好吧,那你說說,金龍閣到底做了什么?既然都想保護玉佩,為何你們不與鳳凰城聯手對抗各大門派?”
“志不同,道不合,不相為謀。我們老閣主除了不想玉佩被毀,也想要將它奪回金龍閣!但是說到底,玉佩還是人家鳳凰城的圣物,我們師出無名啊!”
顏如玉聽到單天祿這么說,一臉愧疚的看了一眼章山峰,知道確實是自己想的簡單了。
“那一年,有線人報信兒,知道了鳳凰城圣物行蹤。據說當時有個叫太虛城的幫派,他們幫中圣物是一支雕龍冰翠玉笛,邪物如果離那玉笛近了,它就會感應到,發出鳴叫。所以幾大門派合力,依靠那龍笛,俘獲了鳳凰城圣女,從她手里奪到了那塊玉佩。”
“哇,你們太無恥了吧,那么多人,從一個女人手里搶東西!”顏如玉失望地問道。
單天祿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繼續說:“在那之前,外人都沒見過那塊玉佩,直到眾人聚在一起,大家才看清那玉佩的真身。我們金龍閣閣主最是驚訝,他當即認出,這玉佩既是我金龍閣先祖信物,但是怕人知道,又不敢聲張。他當時就打定主意,必須把玉佩帶走,不能讓他們毀掉!”
“還不是有私心?真不想玉佩被毀,怎么不還給人家鳳凰城!”顏如玉撅著嘴說。
“這也難免嘛,不知道的人還好說,但是我們閣主知道那玉佩的秘密,又跟祖上有莫大淵源,自然就當成自己的東西了,又怎么可能不起私心!”
“他借故拖延時間,伺機拿走玉佩。他的武功在當時的幾大門派首領中,也是首屈一指的,所以,當天夜里就順利逃了出來。”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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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說,那塊玉佩被你們金龍閣搶走了?”顏如玉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
“沒有,真的沒有,玉佩在老閣主逃走那夜,就被前埋伏在路上的神秘人奪走了,老閣主當時認為對方是鳳凰城前來救圣女和玉佩的人,意外的是對方武藝了得,老閣主也因此身受重傷……”
“怎么會這樣?連誰奪走了玉佩你們都吃不準,真是太糊涂了!”顏如玉抱怨道,她起身不解的看著單天祿。
“確實是不知道,據說那晚突降暴雨,后來山路都被封了,所以途徑之地按理說不應該有人停留,如果不是鳳凰城的人,又有誰能冒險埋伏在那里……”
“后來呢?各大門派因此刁難你們了嗎?”
“那倒沒有,因為閣主當時身受重傷,被太虛城的人帶了回去,他們的神醫治好了閣主的傷,但是軟禁了他。”
“被逼無奈,閣主說出了我們金龍閣與那玉佩的淵源,知道我們有苦衷,奪走玉佩的原因并非因為偏袒鳳凰城,他們倒也沒有十分刁難我們金龍閣。”
“所以鳳凰城的玉佩就這么不翼而飛,再無蹤影了?”顏如玉問道。
“當時有傳言玉佩回到鳳凰城了,所以我們老閣主屢次與風雨飄搖的鳳凰城交涉,但都無果。說到這,也有些汗顏,我們閣主當時一心想奪回我們金龍閣信物的想法,所以屢次明察暗訪,手段也不算光明……一次與鳳凰城主交手之時,他舊傷復發,眼見性命不保,鳳凰城主卻以德報怨,放他走,饒他性命!”單天祿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