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將啟動復國大計的敏感時分,容不得他們不謹慎。
高遠風笑道:“那威壓一閃即逝,說明那位高人只是遠遠地路過。如果是查探我高家堡的虛實,就不會那么短暫了。還有,假如陳國或周國有如此級數的高手,需要把我們高家堡放在眼里嗎?別忘了,我們在別人眼中,只是墊底的二階勢力耶。”
“對對對,我們這是作賊心虛。”高綱的手還在顫抖,猛地補了一句,“呸,我胡言亂語,哪有作賊?”
高成也輕松下來,“風兒說得沒錯,我們是關心則亂。”
三人剛剛放松心情,又有一人慌慌張張地闖進了祠堂。這是一名負責維護治安、調解鄰里糾紛的堡丁,“堡,堡主,桐哥被人打了。”他所說的桐哥,是治安小隊的頭領高桐。
高成將手上的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威嚴地說:“慌慌張張的,成什么體統?”
堡丁嚇得一激靈。平時治理高家堡,高成天生的白臉,而高綱唱紅臉。高成一怒,很少有人不怕的。
高綱微笑著說:“別急,慢慢說。高桐那小子又跟誰打架了?”
堡丁急切地說:“不,不是打架。堡主不是讓我們嚴查外來人口,謹防混入奸細作亂嗎?
今天還滯留堡內的,只有兩撥人。一撥五人,說是行商。另一撥四人,很是傲慢,沒說做什么行當。全是今早才進來的。
今早虎哥讓我們去客棧里查問一下。誰知那些人倨傲無理,說我們這些螻蟻沒資格跟他們對話,還說要讓堡主滾到去客棧給他們請安。
桐哥就跟他們爭執了幾句,想不到他們竟然暴起傷人。我們,我們不是對手。”最后一句聲音低弱,似乎很是羞愧。
高成、高綱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凝重。不用說,那些人既然敢在高家堡撒野,來歷自是不凡。此時此刻,估計不是陳國就是周國派過來,或是試探虛實的探子,或是招降的使者。
兩人一起看向高遠風。自覺不自覺地,他們已經下意識地將高遠風當作主上。
高遠風點點頭,明白兩位爺爺的意思,做出一個不用著緊的神態。然后笑著對堡丁說:“呵呵,估計你們說話也不是很禮貌。不過不管怎么說,在我們的地盤打我們的人,都得讓他們足夠的代價才是。走,我跟你去看看。”
高成高綱齊聲說道:“風兒不可涉險。”從堡丁的驚恐神態看,高桐等人必然吃了大虧,那么對方的功力或許不可小視。
高遠風擺擺手,“無妨。不管是周國還是陳國,能動得了我的不多,那種人不可能當跑腿。再說,我也該正式上場了。”
還是關心則亂,高成高綱總習慣于把高遠風護在羽翼之下。高遠風一說,他們才反應過來。高遠風此時的功力,已臻至丹湖期。在六階勢力之內,能傷得了他的確實不多。能夠在功力上跟高遠風比肩的,多是位高權重的一方重臣,哪可能自降身份來高家堡這么個小地方當探子。
而且高遠風說得對,他必須出頭露面了。他是復國的核心,那么也就該是權力核心。對內樹立威信也好,對外引起重視也好,他都必須登場了。這可是他們計劃中的不可或缺的步驟。借此機會讓高遠風正式登場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高遠風帶著堡丁走了。高成還是不太放心,讓高綱云海闊暗中跟上去盯著。
高家堡不大,只有一家客棧,是族里的公產。名字就叫高家堡客棧。
高遠風大步流星地趕到客棧時,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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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了一大堆的人,在那里高聲叫罵。有幾個堡丁拿著彎刀,狼狽而羞憤地瞪著里面。人群鬧歸鬧,卻沒人敢沖進去,只是堵在門口虛張聲勢地叫嚷。
“讓讓,讓讓,少爺來了。”帶路的堡丁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