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飛燕先是震驚,然后大失所望,這混蛋原來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紈绔,繼而大怒。
樂樂則是不可置信,一臉的驚疑和可惜,居然沒有憤怒。
周飛燕很邪性地笑,“是嗎?少堡主,胃口不小,膽子也夠壯哈。”掄起馬鞭,驀然抽向高遠風。她的表情竟然不是怒不可遏,而是恨其不爭。
高遠風急閃,“嗨,嗨,周飛燕,你別信他的。老不死的在胡說八道。”
這一閃,壞事了,間接證實了高遠風的齷齪。他的褲子太重,又閃的過急。人閃過去了,褲子也掉了。特重的褲子將內褲都帶了下去。長衫隨風飄起,下身原形畢露。如此辣眼睛的場面,不堪直視。
“無恥!”周飛燕暴喝,操鞭追打。
樂樂雙手往臉上一蒙,面紅耳赤。
高成高綱目瞪口呆。
高遠風倉惶間撈住褲子轉身就跑,“老不死的,你害死我了。”不跑還好,一跑,啪噠一聲,摔倒在地,因為褲子纏住了腳腕,內褲綁住了大腿。
啪,屁股上挨了一鞭子,痛得高遠風嗷的一聲慘叫,趕緊一滾,避讓下一鞭。這一滾,形象更加不堪入目。
高遠風急得大喊:“喂,你是河東獅呀,怎么亂打人?男女授受不親知道不?”
周飛燕更怒,掄起鞭子亂抽,“我讓你齷齪不堪,我讓你授受不親。”
樂樂兩只眼睛露出指縫,鼓噪起哄,“打,打得好。誰讓他下流。”
高成高綱不知所措。事先高遠風說一切聽他的,他倆不知高遠風在演什么把戲。
高遠風無奈,四肢著地,手指和腳趾猛地一顫,平平地竄出大堂。兩手慌張地一提褲子,遮住不雅。看到周飛燕追了出來,轉身狼狽逃竄,“母獅子,你有完沒完。”
周飛燕氣得七竅生煙。父母寵溺,兄長關愛,其他人既敬且佩,何曾有人罵過她,敢罵她?今日不狠狠教訓一頓這骯臟齷齪的下流胚,周飛燕怕自己會被氣瘋。于是提著鞭子,緊追不舍,“你有種別跑。看我不打死你。”
高遠風同樣氣得不行,“有沒有種,你不是都看見了嗎?就算我說過暖床的話,那也只是玩笑好不好,那時我們還不認識好不好。多大個事,至于嗎?你一個將軍連這點氣度都沒有,要是別人在軍前罵陣,你還不得氣哭?”
他哪知道,周飛燕氣的根本不是‘暖床’那句話,“別人可以罵,就你不行,就你該打。”鞭子掄得啪啪直響。
樂樂遠遠地追在后面咯咯地笑,“對,就你不行,就你該打。”她想的是,你既豐神如玉,就該天資卓絕,才高八斗,氣度非凡。你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就是成心欺騙我們。你敗絮其中還表露出來,更是罪加一等,就該打。女人的思維,男人不懂。
她不知道的是,這個理由在周飛燕心里雖然也存在,卻依然不是主因。主因是高遠風不能不成器。
高成高綱干脆沒跟來。他們不知高遠風在搞什么鬼,而且對高遠風的武功比較有信心。在高家堡,不擔心周飛燕能把高遠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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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
高遠風竄進后院,周飛燕也追進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