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吶,不止是建侯府要盡可能花錢,其他方面同樣要放開花。廣購靈藥,放開功法,大力培養人手。留在手上的錢,那不叫錢,一堆廢鐵而已。將它變成實力,還怕沒錢嗎?更重要的是,您和二爺爺也得抓緊修煉,看看有沒有機會再做突破。以前受功法所限,那是沒有辦法。我去跟葉老說說,讓他拿出幾套適合您二位的高階功法來。
哦,忘了跟您們說,葉老的功力,比祥媽更高哦。對了,這事出自我口,入您們之耳,絕對不可再讓別人知道。”
高成高綱俱是一驚,思維頓時被高遠風帶偏。高成緊張地說:“姓葉的到底是什么人?潛伏在高家堡這么多年,是何居心?你的身份他知道嗎?”
高遠風微笑道:“爺爺,你別總是從壞處著想,覺得人人居心叵測。對于祥媽,您現在信任嗎?沒問題吧。葉老是祥媽的爺爺。至于他的來歷,您也沒必要琢磨了。這世上,除了朝廷和宗派,還有散修呢。”
“真的可靠?”高成猶自不安。
“可靠,絕對可靠。”高遠風信誓旦旦地說:“您想啊,他若心懷鬼胎,不需要他出手,就憑祥媽,你我還能安安穩穩地坐在這兒么?您呀,非但不用害怕,反倒要慶幸我跟他們有緣。若不是有祥媽,您在高家堡,我跟二爺爺在海馬島,早已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都是既成事實,高成無可辯駁。仔細想想,也只能歸之于高遠風的緣分一說。
回歸正題,為了讓兩位爺爺放開手腳和眼界,高遠風假借周飛燕之名不惜多透露一點,“爺爺,周飛燕走前跟我說,整個燕域或將進入一個自由擴張時期。這意味著全域亂戰,不再局限于邦國之內或宗門之內,一切只憑實力說話。
既然如此,何不將眼光放遠一點。我們渤海之于齊國,就像楔入陳、蕭兩國之間的一個楔子。海陽之南就是陳國海涯縣。海陰以北,越過海灣就是黑水皇朝的蕭國千峰縣。
往東是大海,往西是國內,我們都無法動。若您讓關叔從水路攻略蕭、陳,不求占地,只求劫財、練兵,豈不是一舉兩得。誰說只有海馬堂可以當海盜。海馬堂不在了,又有新的海盜出現嘛。
對了,我不是讓他們搶劫窮苦百姓哈。攻城,直接搶劫蕭陳兩國的縣府。”
高綱沉思道:“這事可行。趙東山呢,你準備怎么安排?不能掛個侯府司馬閑著呀。”
高遠風道:“這里是我們的后方,是基地,但有了您二位和關叔也就差不多了。我們的重點,還是在周都。我準備讓趙叔把鏢局開到周都去。要想快速發展,黑道白道,我們都得滲入進去。”
幾乎是一夜無眠,三人將未來一段時間內的大小事務,詳細理清、明晰到位。因為可供議事的時間不多了,周飛燕再次飛鴿傳書來,催高遠風趕赴都城。
看看天近黎明,高遠風也懶得睡覺了,接著回屋泡藥、療傷、練功。
時至中午,傷勢已無大礙。高遠風端了幾盤菜肴和一壺老酒,步履匆匆地往葉老住處跑,說是尋葉老小酌幾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仙書也。
仙書之事,他不敢跟高成高綱說,這事能少一人知道就少一人為好。讀不讀得懂是一回事,懷璧其罪是一定的。萬一消息流露,保不住的不止是仙書,估計連身家性命也多半會隨著仙書而去。畢竟是仙教都稀罕的東東呀,怎么小心都不為過。
葉老面前擺著七八個稀奇古怪的物件。有的完整,有的殘缺。白的,灰的,黑的。有的有書本大小,有的只跟豆腐干差不多。有一個像扁平的手鐲。還有一個是兩個似圓非圓的框框連在一起,還帶著兩根彎鉤。一個框內有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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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琉璃狀的東西,另一個框是空的,估計是碎了。物件的材質,一律難以辨別,反正是沒見過,應該不是東洲大陸所產。
“葉老,可有進展?”高遠風滿懷期望地問。
葉老皺眉苦思冥想,一動不動,半晌不語。高遠風感覺老家伙是在故作高深,實際上在打瞌睡。正要推搡他一下,葉老忽然衣袖一揮,將所有東西掃到高遠風面前,“我無能為力,你自己研究去吧。”
高遠風急了,葉老都研究不出名堂,他又如何能夠。趕緊求懇道:“別呀,葉老,您再仔細琢磨琢磨。既謂之仙書嘛,其難度自然不小。萬一有所發現呢,您也受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