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這些,都只是借口而已。真正的情況是,天楓國為了在即將到來的大變中占據主動,這才先下手為強。“
······
(本章未完,請翻頁)
話題被帶偏,高遠風沒了繼續聽下去的興趣。剛好堂倌端上來他們所點的酒菜,幾兄弟開始推杯換盞。
幾天來,他們一直在曉行夜宿,匆匆忙忙地趕路。除了驛站,跟其他人少有接觸,所以消息很是閉塞。對于當前的新聞,他們都沒有插口的資格,只有靜聽的份。再者,袁翊饞酒,鄧檠饞肉。溫銓雖不像袁翊、鄧檠那般無酒肉不歡,但一連吃了幾天驛站那種簡陋伙食,這時也忍不住大快朵頤。
其他的酒客基本上都早已用過餐,此時多是點些酒水聊天打屁,消磨時間。這就使得狼吞虎咽的四人,在大廳里顯得有些另類,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高遠風忽然感覺后腦勺發麻,心中一緊,好像被擇人而噬的惡狼盯住了一樣。猛地一抬頭,掃視四面,發現確實有不少人看著他們。看到高遠風看回來,有人收回了目光,有人卻明目張膽地繼續盯著他們看。因為高遠風的眼神中充滿警惕,在某些人看來,以為是挑釁。坐在高遠風身后一位氣勢比較張揚的壯漢咧咧嘴,粗聲道:”小白臉,看一下又咋的?你不會是雌兒改扮的吧?“
壯漢的同桌,也盡是一些粗莽漢子,看起來都是好事之輩,聞聲放肆地大笑。
大漢一攪合,高遠風不由多看了這幾個人幾眼,加上心中發緊的感覺憑空消失,錯失了找出危險源的機會。細一打量,感覺這幾個大漢對自己形不成致命的威脅,就再次掃視其他酒客,但始終沒有發現什么。
”說你呢,小白臉。你瞪我干啥?“大漢將高遠風的表現看作軟弱可欺,得寸進尺地吼道。
高遠風年齡雖然不大,但自從被高成挑明身份,經歷一番心理掙扎之后,或者是感覺到自己是孤兒,或者是因為壓力,一下子就變得成熟起來。他雖不屑于理會大漢幼稚而無聊的挑釁,但警覺性使他下意識地使用自己隱約成型的神識觀察了一下。不由失笑,就大漢這種功力的武者,自己一只手可以打十幾個。懶得跟這莽漢計較,高遠風回過頭繼續吃菜。
他哪里知道,神識一出,某位還只是存疑的觀察者,基本確定了他就是自己交過手的那位。
而大漢卻不知趣地給人詮釋什么叫不作不死,居然伸手來抓高遠風的肩膀。他大概真的將高遠風當作了膽小怕事的美女,忍不住手賤想吃吃豆腐,”瞪我半天就那么算了嗎?過來陪爺喝杯酒,爺就放過你怎么樣?“
剛才大漢的叫嚷,就已經驚動了鄧檠三人。此時看到大漢蓄意挑事,哪里還忍得住。坐在高遠風左手邊的鄧檠,抓起桌上的酒罐就朝大漢砸了過去,”想喝酒是吧,老子讓你喝個夠。“咣當,酒罐碎裂在大漢的腦門上,酒水合著血水四濺。
鄧檠猶自不滿足,爬起身一把抓住大漢的領口,掄起拳頭猛砸大漢的頭,”誰的褲帶沒系好,把你孫子露出來,跑到這兒來裝逼。老子讓你裝,老子讓你裝。“裝逼一詞還是高遠風教他的,此時活學活用。
酒樓打架,在燕北是常見之事。其余酒客并不驚懼,反而大聲叫好起哄。
挨打大漢的四個同伴,見大漢吃虧,紛紛暴喝,起身助拳。這邊袁翊、溫銓同樣呼喝著加入戰圈。
那四人一起身,高遠風苦惱了,因為對方雖比不過他,但功力都不算太弱,只有一人是胎息期,其余三人都是氣海期,甚至有一人接近結丹。如此功力,溫銓三人顯然不是對手。
高遠風苦惱的是,自己不出手,溫銓等人必然吃虧。一出手,又將暴露自己的功力。眼睛一掃,靈機一動,嘴里也瞎逼逼亂嚷,手卻迅速抓起一把筷子,朝對方猛地砸過去。看似亂砸一通,但各有一根筷子準確地擊中那四人的氣海穴。
氣海穴乃人身勁力運轉之中樞,四人鼓起的勁氣被破,頓時被勁氣滿滿的袁翊溫銓捶倒在地。三人打五人,占盡上風。
(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