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公子模樣’這幾個字,祥媽在海馬島上曾說過。高遠風當時只想盡快離開酒樓,哪里有心思去注意郭野鶴對手的穿著打扮。此刻聽到郭佳鳳說出同樣的詞,立時勾起了記憶。腦中酒樓眾酒客的形象,有一人突然特別清晰起來。那時只看到那人的側臉,心中沒多少印象。現在一印證,竟然是在海馬島上一招將自己擊飛的那位。
心里一陣后怕,那人之所以沒立即出手報仇,要么是拿不準自己的身份,畢竟海馬島之戰是晚上,且僅僅一個照面。不過憑超人武者的神識,晚上跟白天沒啥區別。嗯,多半是擔心祥媽就在附近。
郭佳鳳不知高遠風為啥叫停,怔怔地看著他。目光中除了迷茫,還有說不出的情愫。不問緣由,不分青紅皂白地維護自己,這不就是所有女子夢寐以求的理想男票么。渤海郡城時高遠風的輕薄,在這一刻,被郭佳鳳歪解成高遠風對自己有意思。
高遠風哪里知道郭佳鳳的心思,想明白之后,示意郭佳鳳繼續說。
“啊?我,呃,我說到哪里了?”高遠風的目光讓郭佳鳳一陣心慌意亂。
“是這樣的。”郭野鶴以為郭佳鳳不好意思說下去,接口道:“那個混蛋······。”
“原來如此。那個混蛋該打。打得好。”高遠風為了不讓自己突然從樓上跳下來顯得突兀,又開始信口胡謅,“就是要這樣,不用怕,有事一起上,人多力量大。何況我們是兄弟,兄弟齊心,其利斷金。辱我兄弟者,殺!”
他是胡謅,可渤海一干人卻聽得熱血沸騰。溫銓三人都不曾把他們當作真正的兄弟,最多算是跟班或酒肉朋友罷了。而今天高遠風卻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是把他們當作兄弟看待的。渤海眾人的激動可想而知,不由齊聲高喊:“兄弟齊心,其利斷金。辱我兄弟者,殺!”
鄧檠、袁翊和溫銓,也不知不覺地被感染了。經此一事,如同一起扛過槍或一起分過贓,一群人的感情,莫名迅速升溫。
再回去喝酒是不行了,就怕別人邀集三朋四友回來找場子。不見得一定打不過,但肯定喝不痛快。勾肩搭背地返回驛站,眾人聽鄧檠三人瞎吹自己的英勇事跡,什么我哪招使得精妙,什么那家伙頭真硬,我手都打痛了之類。夸張手痛并非貶低自己,而是顯擺自己占了多大便宜、打得多爽快的得意。
回到驛站,高遠風揮別眾人,立即去找祥媽。關于仙書和貴公子的事,都得跟祥媽商量。
祥媽大吃一驚,一陣后怕。怨怪自己一時疏忽差點釀成大錯。叮囑高遠風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并且暗自提醒自己以后不可離高遠風太遠。
高遠風想聽的,哪是這些婆婆媽媽。不過祥媽跟一個家庭婦女差不多,對仙書和貴公子之事,也提不出什么切實可行的意見。最后還是得自己拿主意。
天鷹宗貴公子一事,對方在暗,自己在明。除了謹慎小心、嚴加戒備之外,也沒什么好辦法,唯有見招拆招。
關于仙書,已是風起云涌。本想等到周都常山城再拍賣,現在看來還是及早脫手為好。不然,歷江事件,未必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其實,他不說,別人根本不知道他身上有仙書。天鷹宗那位的手下,還沒來得及跟他匯報仙書之事,就被祥媽截殺了。
高遠風不知道啊,于是對于武功修煉,更是急迫。若自己已經超人,今天何至于落荒而逃。
空想無益,高遠風立時泡藥服丹,投入修煉。
第二天一早,修煉了一整夜的高遠風神清氣爽。
人類睡覺,并非是整個大腦全部停止工作,而是部分休眠。全部停止,那是死亡。早就可以一心二用的高遠風,能夠主觀控制大腦的休眠區,且不耽擱修煉。所以,他能夠做到長時間不睡覺而不疲憊。這種能力可以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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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出比別人多好幾倍的修煉時間。